幻言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和叶轻潼在一起?
倒不是说叶轻潼不好,只是她是天真的,更像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怎么看都和幻言不搭。
“说的也是。幻言哥已经答应了以后如果考虑结婚的时候第一个考虑我。”
叶轻潼心情又好了,继续啃苹果。
其实这话是她当初说的,幻言什么也没答应过她。
林映月在苏鸾卧室呆了十几分钟就走了,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叶行止对苏鸾说时间不早了,他们该走了。
叶轻潼要留下陪苏鸾,不肯走。
叶行止让她晚上别闹的太晚,就和林映月走了。
等林映月发现车子走的方向不是回家的路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到郊区了。
“叶行止,你要带我去哪儿?”
林映月皱眉,她刚才一直在想和苏鸾聊的内容,一时没注意路,竟然被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周围偶尔呼啸而过一辆车,路的两旁是还有点发青的麦田,夕阳下远远看去麦浪此起彼伏,像青黄的地毯。
叶行止薄唇轻抿,踩下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偏过头静静的看着她。
那沉静的黑眸让林映月心头禁不住跳了跳,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危机感。
“你发什么疯?”
林映月伸手去抓车门,要开门下车。
叶行止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俊颜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刚毅俊美,发亮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孤狼。
“放手!”
林映月皱眉,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夺出来。
“映月,阿言不会喜欢你的。他重伤垂死的时候想着的都是和你解除婚约,你还没有看透吗?”
叶行止的声音闷在车厢里,听起来有点发狠。
林映月脸色变了变,冷声道:“不需要你提醒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没关系吗?”叶行止手臂忽然用力收了一下,林映月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这边倾过来,被他一把扣住后脑,紧接着只觉得唇上一软,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烫的她脑海一片空白。
“我妈说love病毒已经解了。堂哥,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早就出院?”
苏鸾从盘子里拿过一颗苹果递给叶轻潼,歪着头看叶行止。
那么重的伤住院还不到一个月。
“没伤到骨头,好的快一点,前天才出院。不过短期内不能再做剧烈运动了。”
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叶行止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发白,人也瘦了很多。
但一双眼睛依旧刚毅明亮。
说到自己的伤,也是一脸无奈。
从军校毕业以后就一直在工作,没有休息的时间。
这次受伤太重了,虽然强行出院了,却不被允许重回不对。
这两天守在警察局里,偶尔有出警的机会也只能留守警局,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是没伤到骨头,差一点点心脏上就多个洞。”
叶轻潼拿着苹果也不削皮,咔嚓一口,一边吃一边吐槽自家大哥。
苏鸾虽然没见过叶行止换药时的样子,但她去时他还没醒,胸前包扎的很是吓人,看着就不像是轻伤。
也挺李岩西说过伤在心口,子弹再偏一点就打在心脏上了,自然知道凶险。
叶行止瞪了自家拆台的妹子一眼,又对苏鸾说:“轻扬今年毕业,刚被分配到了部队里,不好请假。明天他可能没办法回来了。”
“心意到了就好,一家人没那么多讲究。”
苏鸾不在意,她只觉得自己生活在这样一个没有争权夺利的大家庭里好幸福。
“叶暖,我能和你聊聊吗?”
一直在旁边安静听他们说话的林映月忽然开口。
苏鸾把视线转过去,看到她笔直的坐在沙发里,气质清冷,虽然是询问的话,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好,来我卧室吧。”
苏鸾知道她想说什么,把被叶轻潼挽在怀里的手臂轻轻抽出来站起身。
“你们两个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的?”
叶轻潼握着啃了一口的苹果狐疑的看着她们。
她记得林映月好像没给过苏鸾好脸色,苏鸾也没和她好到要说悄悄话的地步吧?
倒是叶行止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映月,粗黑的眉毛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