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晓美那张清纯的脸,此时她的失望的让人心疼,我说:“傻小美姐,要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还紧张你呢?”
江晓美抿着嘴角笑了笑,垂下眼帘,没有作声,我心里像被棒槌敲打了一样,咚咚咚的响个不停,把我的心思敲的更乱了。
我觉得自己还蛮爱小美姐,在我的心里,我一直都把她当成第一个闯入我心灵深处的女人,第一个让我认知男女之情的女人,这种意思已经成为习惯了。但是昨晚就不一样了,当我的脑子里全是林月清时,虽没有生命危险,我却恐慌和害怕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爱她。曾经,我对她的爱,多半是一种得不到的和不甘心的责任。
说真心话,我到现在对感情都是不清不楚的,爱情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根本不懂爱,女人也不懂,在我心里,喜欢的东西就想拿到手,归自己所有,当然我有这种贪念,我就认为自己喜欢她,这个,对吗?
正当我迷迷糊糊想着,脑子像是浆糊一样,江晓美忽然拉着我的手,我回过头去,她眉眼含情,好像刚才一切都不记得了说:“牛根,我俩同居吧,怎样?”
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忽然要同居?她娇笑的说:“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想结婚了,有个属于我俩的家,我俩生活在一起,你每天去外面打拚,我在家里为你做好你喜欢吃的的饭菜,你早上出去上班我可以目送你出门,你下班回来我可以拿拖鞋,你每天出去了我在家里收拾,晚上你回到家里可以享受家的舒适和温暖,我帮你脱鞋洗袜,不过,我也不硬逼着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你空闲了就过来,那我也知足了。”
看江晓美为我俩描绘出那美好的前景,我心里就勾画出一副美丽家园的图画,心里不免有些期盼。
江晓美拉着我的手,一边捏了捏,一边笑了笑说:“你觉得怎样?”
看着她那期盼的神光,我始终不忍心拒绝她,轻声说:“好。”
许多问题,特别是爱情,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既然这样,我也试图找找。
如玉冷冷的说:“你去问问荣海露吧,她会告诉你给江晓美吃了什么。”
说到这里,如玉也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盒烟,然后,她优雅的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对着空中吐出了一圈烟雾,双脚重叠,神情淡然的看着我说:“看她刚才那么狂躁,吃的什么药一猜就知,你不知道吗?”
我气恼的看着她,恨不得把她踩在脚下,她一手抽着烟,一手把玩着打火机,缱绻在沙发上,真是撩人。
我忍着把脸偏向一边,咬牙说:“如玉,你不要得意你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上。”
如玉竖眉笑了笑,问我想做什么?我说:“帮我对付荣家,这一次,我不是跟你谈合作,而是你要全全由我摆布,我要操控你一切!”
我说我要操控如玉的一切,本以为她会嘲笑我,没想到她只说了一句,她说:“可以呀!”
我不懂的看着她,心想这女人变了?变得这么听话了?还是说,上次我误会她的事情,她也不再生气了,她现在想帮我对付荣家,这样可以博取我的好感?但是,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还可以愿谅她吗?
如玉扬起她那高傲的头,嘲讽道:“怎么?不要以为我是对你有所图才同意的?别自作多情了,我帮你,可以,但要你把磁卡给我。”
这样啊,如玉也会有害怕的时候,我冷笑了一下,点头说可以,讲完我就抱着江晓美离开了她家,这个家,我是非常熟悉的,但又是那么厌恶的,要是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踏一步。
一会儿,我们回到了四月天酒吧酒吧的宿舍,给江晓美喂了些药,看护了她一夜,直到早晨五点她的烧才退下去,我疲倦的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她,脑子里想的却是林月清。
她明天真的要订婚了?她会不会因为我的沉默而不开心呢?不是在在等着一个人去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