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悲愤，不是伤心，只是难以相信，难以接受。

“是谁？是谁杀的我的女儿？”

“静静，你怎么能死了呢？”

那激动的神色，像是丢了万贯家财一样。

严恒拍了拍桌子，让他安静一点，那赌徒父亲才老实一点，不敢大声嚷嚷了。

“你最后一次见你女儿是什么时候？”

严恒问这句话的时候，那赌徒父亲眼神闪了一下，说：“上个月，她给我生活费的时候。”

“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忽然一道幽冷的声音传了进来。

严恒身边的警员很有眼色的站了起来，他们警局内似乎都打成了共识，只要顾暮然出现在审讯室，这个案子基本上很快能完结。

警员走出审讯室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最后还不忘将门带上。

死者父亲一见审讯员换成了这么小的姑娘，脸色变得几分轻视：“我女儿月月给我生活费，我为什么要撒谎？”

“一个星期前，你不是还去找你女儿，让她给你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