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在修缘医馆参与进来之后，关于这些骨骸的报告很快就检验出来了。

“这些尸骸并非是自然死亡，你们瞧他们的骨头，基本上所有的膝盖骨全部都碎了，无一例外。”

“还有头骨，额前的位置基本上都有裂纹。”

其他人还在说什么。

顾暮然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似乎知道为什么这些尸骸凝结的怨气全部记于她的业障。

“原来是这样。”

傀儡术……

敲碎膝盖骨。

磕头至头盖骨出现裂纹。

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对这些人惩戒。

最后，因果记在她身上。

业障让她偿还。

还真是好的很啊。

“顾大神，你这是干嘛去？”

有人看见顾暮然起身离开会议室，出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