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然再度开启了阵法。

天空雷霆万钧，餐厅内，气息有些紧张。

顾暮然很快收了阵法，外面再度恢复平静。

顾暮然神色严肃：“阑哥，你身上的功德值消失了一部分。”

不知道为何，陆朝阑想起那日在荒山上，顾暮然送那些被困千年的灵魂去往生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想必，也就是那个时候，功德值消失了一部分。

他说：“没事。”

顾暮然神色严肃：“阑哥，你身体本就不同于常人，体内的功德值可以一直庇护你。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若是你体内功德值下次骤降力度增大，你身体是会出事情的。”

正说着，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那次荒山之上，吸走了你一些功德值？”

灵签上的功德值，她已经送给那些灵魂。

陆朝阑的神色，纵使他没有回答，顾暮然也已经知道具体情况了。

当时溪台山的古陵墓，隐隐浮现陆朝阑的因果和她有牵连。

顾暮然想起昨日自己梦见的场景，外加上之前陆朝阑所言，她心里已经隐隐有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