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后者玩味的笑了笑,两只小狐狸却急急忙忙摇晃着尾巴,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扑到了玉藻前的怀里:
"父亲!"
"爸爸!"
父亲?
爸爸?
陆生心想他是不是真的开始耳背了,首先不论他们是否是玉藻前的孩子这个称呼
面对两个孩子,陆生感觉玉藻前刚刚的那股威压完全消失了场面一度温馨平和起来,而这位大妖带给他的感受居然莫名有些亲切。
玉藻前附下身,摸了摸爱花的头,又在羽衣脑袋上轻轻拍了拍:"父亲不是告诉过你们吗?出门时一定要带好葛叶阿姨送给你们的手镯。"
"对不起爸爸,是爱花刚才非要拉着羽衣出去的,不小心忘记了"
爱花开口主动承认了错误,低着头戳着手指。
"没事了,下次一定要注意,你先和哥哥一起回屋吧,父亲有事要与这位先生谈。"
面对着可怜兮兮的小女儿,玉藻前完全无法狠下心去责罚。
料到了这一点的爱花等玉藻前一回头就嘿嘿的笑了,又朝陆生吐了吐舌头,这才拿着玉藻前递过来的手镯,拽着羽衣跑了。
玉藻前终于意识到和孩子互动时不小心晾了陆生半天,轻轻咳了咳:"孩子太过顽劣,让您见笑了。"
不过陆生一脸的难以置信,连发型都不经意间变了回去:"您是这两位孩子的父亲?"
玉藻前仿佛猜到了陆生在疑惑什么,抬手取下脸上的面具,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魅惑但不失深邃。
那的确是非常完美的男人的面孔。
但是陆生觉得他的妖生都被刷新了一下当年迷惑天皇的大妖怪玉藻前是男性?
世界观被刷新的不止他,还有奴良组的各位。
"的确常常会有妖怪认错我的性别,即使我自称女性也丝毫不会有人怀疑。"玉藻前掩唇轻轻的笑了笑:"大概这就是生为狐妖的天赋。"
不不不,这是女装大佬的天赋!
柚罗在心中咆哮着吐槽。
"不过,言归正传。"
玉藻前戴回面具,端详着陆生,语气略略严肃,带着一丝疑惑:"纵观整个平安京,我也从未听闻过你。"
不是所有的妖怪都那么消息灵通啊,陆生想。
"不过我在几天前倒是听到了酒吞的只言片语。"
收回前言,他的事情酒吞童子到底告诉了多少妖怪?
玉藻前合上折扇,接着问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花子与你有关系,是么?"
陆生再一次险些失态:"您见过她?!"
花子取得信任的大妖怪中难道就有玉藻前么?
玉藻前缓缓的点头:"倒不如说她对于我有莫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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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图告诉花子,她的贝壳上有一双眼睛,当她集中注意力时,就能通过那双眼睛去隐约的感觉到它所处的环境。
毕竟原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能这样也说的通。
花子通过椒图的描述,了解到她的贝壳正在一处高海拔的山上,一户人家中。
为什么会将家修在那么高的山上?那家人可真奇怪。
椒图有些不安,因为贝壳存放的地方带着血的味道,死亡的气息,她简直就要怀疑是不是被人类拉去做实验了。
金在旁边听了两句,忍不住问:"这有些像揍敌客家族?"
花子的眼睛噌的亮了,金心想糟了糟了这丫头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情。
"那可是举世闻名的杀手家族我只不过是随意的猜测罢了不一定是真的。"
花子从眼眶挤出一丢丢泪花,切换好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金。
"不,绝对不行,不可以,太危险了,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金抵挡住了花子的恶意卖萌,摆手拒绝。
"那我现在就去找小杰,告诉他你爸比在猎人协会。"
一秒变成面瘫脸的花子哼了一声。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是小杰的父亲的?
"我马上就去接个遗迹任务。"
"花子在这里叔叔哪里也别想去。"
被打败了,被这个丫头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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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将椒图留在了协会里,独自出发去为她找贝壳。
其实会长和金都不太相信花子所说的贝壳妖怪之类的话,毕竟在人类固有印象里不存在带着贝壳的人鱼。
虽然说他们此前认知的人鱼只不过是神话传说中的产物吧
所以他们干脆放任花子去"找贝壳",不过也暗地派人跟随保护,谁也不知道她到底会去揍敌客家做什么事情。
镇墓兽心想,真是些愚蠢又无聊的人类啊。
蠢丫头才不会说谎。
等花子一离开,金便接了下一个任务溜之大吉,他是真的害怕花子告诉小杰他的行踪。
留着椒图一只妖怪,花子不太放心,干脆拨通了天空竞技场的电话,然后告知会长很快会有一位一起赚钱的朋友来协会这边。
会长自然是捋着胡子笑呵呵的同意了,基本上已经猜到了是谁。
花子在天空竞技场时,协会一直监视着她的行踪,会长当然也知道那位与花子关系很好的"年轻女武神"。
不过花子临走前好心的补充了一句,她的那位朋友饭量有点大。
饭量再大也吃不穷猎人协会,会长并没有当回事。
然后神乐她见到会长时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不是漫画后期时领便当的会长吗阿鲁?你好啊会长!"
虽然不知道领便当是什么意思,但是会长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词语。
特别是这个小女孩还在用瞻仰烈士的火热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花子没有顺便提醒他这位朋友的脑回路如此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