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符,是有时限的。”
她心下微微一跳,随即便又老气横秋起来,“早知道了,还用你说!”
他捏着她手腕,居高临下看她,“昨日,不过轻轻擦过……只短短一瞬,故此时效便也只有那般短短一刻。”
“若想要时效更长久些的,便也需……”
接下来的话,他不介意说,可她却不敢听了。
她想捂住耳朵,可是手腕被他攥住一只,她往回抽还抽不回来,只能急得一个劲儿地跳脚。
“哎,你不用说了啊!”
他却不容她躲闪,攥住她手腕的手约略加力,将她直拖入他怀中!
他另一只手,轻轻一勾,便将她轻易圈紧在了臂弯之中。
然后——
他的唇,染着秋日山间的微凉,却放肆而坚定地碾了下来……
如同山间清霜,被层层融化,那般软腻的感觉渐次绽放,点点从沁凉化作了温暖,渐至热灼……
.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隔绝在了一个小小的世界里,唯能听见耳边簌簌。
那是山风吹落秋叶之声,明明带着萧索,可在他的术法之下,它们却都化身成干柴,只管将他给她点燃的那把火越烧越旺。
她快要眩晕,只觉身子里已然软化成泥。
她莫名地竟然回想起今早上沐儿吃的那个地瓜。
他则慢条斯理地,一层一层,完美细致地剥掉了地瓜的红皮儿……
她的“职业装“——石榴裙被风吹起,裹紧她的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
“嘘……“
他竟然已经挪到了她耳边,沙哑地“嘘“她!
她颤抖着回神,“啊?“
他该死地嗓音如琴弦微颤,“……它们会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