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安安准备下车,南宁连忙上前要来扶她。“可以走了吗,小心些,还是我来扶你吧。”
看到沈安安安然无恙的下了马车,南宁才算放下心来。不过,她还是十分小心的走在她的身侧,似乎怕她突然一个不舒服,腿又麻了。
“真的不用啊,你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沈安安忍不住想挠头,这一边一个美女将她架着,她可有些吃不消。
连忙将手抽出,“哎,看你们紧张的,我好了没事了。帮你是应该的,谁让咱们是好闺蜜。要是这会来只大蚂蚁,我铁定能一拳打死。”
刚开始李悠悠还以为沈安安有多厉害,等反应过来,说她一拳打死的是只蚂蚁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哎呦,安姐儿,你简直太厉害了些。”
南宁却没笑,一本正经的问道,“闺蜜是什么?”她不懂这个新鲜词。
“就是好朋友的意思。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说是关系比较好的女子,统称为姐妹或者闺蜜。而关系比较好的男子可以称呼为兄弟和哥们。”沈安安趁着这个机会,不余遗力的为两名古代小姐,介绍现代词汇,为伟大的文化事业,贡献了一笔。
“这个称呼有意思,咱们是好闺蜜哦。”李悠悠在旁边插一句,笑得很是开心,觉得这个称呼太有意思了。
这样一打岔,等临下马车时,沈安安也忘记问南宁她的曾祖父到底姓什么。
等她们报了姓名,说了身份,并且声称找找主薄去问一些事情,那名站在门口的衙役,则看着三名女子的背影说。“真是奇怪,今天咱这县衙刮了什么风,已经有第二批人,来找郑主薄了。”
“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小姐,啧啧,这三位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看着真是舒服。”那名衙役就差直接流口水了。
“大概是郑主薄要发财了呗,听说这个南家可是有钱的紧,要是真能帮上什么忙,那银子肯定少不了。”另外一名衙役现实一些,知道这样的人,不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可以想的。
两名守门衙役兀自在门口聊天打屁,沈安安和南宁他们,已经由一名着青衣小帽的小衙役,领着她们往县衙东门角的文档室引去。
“郑主薄应该在里面忙,三位小姐稍等片刻。”这名领位的衙役,倒是比较正经。领着她们三位进门时,也是目不斜视。
“有劳了。”南宁立刻从身上拿出一个小钱袋子。
那名衙役一看,神情楞了下,竟然红着脸没肯收。
“就是通报一下而已,小姐不用客气。”那名衙役随即快步朝前面走去,走到一扇木门前准备去敲门。
沈安安便道:“这个小哥,倒是挺有骨气。”
却没想到,就在她们期盼着里面走出那个什么郑主薄时,没想到,门不敲自开。
而且从门里面走出一位,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人来。
一会后,马车到了县衙门口停了下来。
沈安安连忙将南宁摇醒,南宁被摇醒后,还一副懵懂的神情。睡眼惺忪的漂亮脸蛋,显得十分可爱,她迷瞪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还在马车上,旁边坐着沈安安和李悠悠。嘴里忙道:“啊,我们这是到了,怎么这么快?”
见南宁还没搞清楚状况,沈安安忍不住说道:“我的大小姐,都走了一个时辰了,还快。”
说完,便将南宁扶了起来,南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睡在了沈安安的腿上。
“谢谢你啊安姐儿,我竟然一直睡在你身上,真是不好意思。”南宁说完,又有些感动,没想到沈安安对自己竟然这么好。怪不得她没有做噩梦,而且睡起来还特别的踏实和舒服,没想到,竟然是沈安安在她睡觉的时候,一直护着自己。
醒来后才发觉,自己竟然睡在沈安安的腿上,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脸。
心道,怪不得她觉得睡起来特别的踏实和舒服,原来是沈安安在她睡觉的时候,一直护着自己。
“宁姐姐,你前面睡觉时做梦没?有没有再做到那个梦。”沈安安在南宁睡觉时,倒是一直在留意着她的情况,而且也是握着她的手的,听说这样可以给睡着的人一些安慰。
不过她这个方法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这个有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没有,睡得可香了。”
沈安安这下稍微放心些,她对睡不着觉有着很深的体会,夜里没睡好,第二日几乎也是没有精神的。如果前一晚睡眠足,第二天的精神好的足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那就好,和我还客气什么。刚才听四小姐说你昨晚没睡好。我又见这马车颠簸的厉害,要是在你睡着时,摔倒了,可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说完,便携着南宁的胳膊,说道:“走,咱们下去吧。”
李悠悠这会,已经做了先锋下车了。
南宁坐起身后,将头发微微整理了下,将衣服整了整,确定无碍才准备下车。
却没想到等沈安安站起来的时候,腿突然动不了了。
“哎呦,我的腿。”只听到沈安安嘴里惊呼一声,随即一把扶住马车,挨着凳子边上半天没动,那模样有些吓人。
南宁见她这样吓得不轻,连忙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安姐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安安平日里身体可好了,很少有这样的情况,
“哦,没事,就是腿有些麻了。”南宁连忙扶着她坐下。
这会沈安安腿上的麻劲刚上来,从小腿一直到大腿根的位置,又酸又麻,彷如有几千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同时噬咬一般,偏生又动不得。那种感觉真的是十分的痛苦和无奈。而且这个时候,更是不能碰,等那股酸劲过去后,再用轻柔的动作,揉一下缓解下肌肉的酸胀,倒是可以的。
听到车上的动静,李悠悠也惊的面色微变,连忙将头探了进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到沈安安坐在那里,一只手按在腿上,又说:“安姐儿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