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身体一直不大好,常年吃药也不见好。
自己就生了谢北月一个女儿,还不争气,天天痴着白玖,害着禾玉。
二姨娘眼睁睁看着谢北月被白玖羞辱,被禾玉欺,一步步走上不归路。
可怜她本该享受清闲的年龄,去跪将军府,去磕禾玉求饶。
最后拿着谢北月的眼珠子哭完下半生。
可怜她真的是个好母亲,生了个蠢女儿。
想到此处,不觉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弯又一弯,来到一个不大起眼的别苑。
寥寥几棵秃树,朱红的门,已经严重褪色,旁边的石桌倒在地上一层厚灰。
站在院子里,微弱的咳嗽声,断断续续。
随时都有彻底断掉的可能。
谢北月命人打来热水。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儿,长时间不开窗,猛一进来屋子闷人的慌。
说不出来的气味,让人劝退。
床上那个女人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声断着一声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