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白清清看着手机屏幕上他们俩个人的合影,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吧。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手机屏幕的另一面,叶森看着置顶的那个人头像突然变成了两个人的合影,心里是多么的疼痛。
他那么久都没有再流泪了,可这一刻,却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屏幕了。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他不停地对自己说。
白清清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居然成真了,周司的爸妈真的找到了她,询问她和周司的关系。
那天放学后,周司的母亲开着那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车子停在了教学楼门口,强迫将她带上了车,白清清害怕地想要大叫,坐在车里的那个中年女人解释说自己是周司的妈妈,白清清才安静下来。
白清清虽然不懂什么车,但也知道这辆车子一定不是寻常人能开得起的,暗暗抱怨周司真是过分,有这种家世居然不告诉她,害她心里都没有准备。
车停下来之后,白清清发现面前是一家法国酒店,周司的妈妈直接让人代她去了二楼,入座之后,周司的妈妈不咸不淡地问她:“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白清清看了一下菜单上的价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将菜单合上,问对面的女士:“阿姨,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你知道我们家都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我问过他,他只说自己是普通人家,不愿意详细说。”
周司母亲点点头:“嗯,我们家比较复杂,所以希望你在和周司交往的时候,考虑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周司的母亲语气轻柔,白清清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心里想着要不要如实招了,但她都答应周司了,如果这样就把他卖了,是不是不太好
“你父母健在吗?”
白清清回过神来,赶紧点头:“是的,健在。”
“做什么的?”
“种田的。”
“嗯,不错,应该是老实本分的人。”周司的母亲点了点头,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这是见面礼。”
白清清有些诧异,怎么跟料想的剧情不太一样?她还以为周司的母亲接下来要说什么“给你几百万离开我儿子吧”,结果没想到说了个不错,还给她准备了见面礼?
白清清颤巍巍地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是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有些像石头。她估计是什么工艺品。
这个看起来也不贵,再加上周司母亲也没有嫌弃她的身份,可能周司家并不是什么富豪呢?真的就是普通家庭呢?只不过是车子买的好了一些呢?
再想到答应了周司的事情,白清清咬咬牙,就收下了,抬头对周司的母亲说:“谢谢阿姨。”
周司看见林漠漠缩着肩膀,好像很冷的样子,他便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结果哪里想到,林漠漠猛地抓着他的胳膊,差点儿给他一个过肩摔!还好周司站得稳,林漠漠收手也及时,不然周司真的要摔惨了。
周司扯了扯自己被抓皱的袖子,一脸鄙视地看着林漠漠:“你怎么长这么大的,怎么没被人给打死!”
林漠漠见是他,视线又收了回去,继续看着外面的风景:“是你自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不过是自卫的反应而已,你还有脸怪我!”
周司翻了个白眼:“行了,我不跟你计较。我来是想问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看你刚才的表情不太对。”
林漠漠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满眼复杂的表情,周司不削地说:“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关心你,是白清清让我来问的。”
“你这么听她的话啊。”林漠漠打趣地笑了笑,“其实我刚才也不是不开心,但确实是心里有事。”
“什么事?”周司捡起刚才被林漠漠摔到地上的衣服,拍了拍外面的灰,犹豫了一下,问:“你冷不冷?还要披不?”
林漠漠接过衣服,也没有嫌弃,披上了,对他说:“通过我今晚一晚上的观察,我觉得你对白清清还真的挺好的,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周司嗤笑一声,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
林漠漠皱皱眉头:“你们俩要是真在一起了,那可怎么办啊。”
周司挑了一下嘴角:“什么叫‘那可怎么办’?瞧你的语气,好像我很差劲配不上白清清一样”
“那你可真不一定配得上,”林漠漠叹了口气,“我们家清清那么好看,又那么聪明,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男生都能配得上的。”
周司听完这句话,正要生气地回一句,林漠漠又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再说了,她和叶森明明那么相爱,我总觉得他们俩还没完,你这横插一脚,太不地道。”
周司挑了挑眉:“我怎么就不地道了?白清清就是为了甩掉叶森才跟我在一起的。再说了,事情的真相不是没瞒着你吗?我跟她是假的。”
“可你的行为不像是假的。”林漠漠瞥了他一眼,“你对她的关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怎么就不像是装出来的了再说我对她做什么关心的举动了?”周司似乎有些生气。
“你刚才看见她穿的少,给她披外套了。周司我跟你说你这种举动我见过太多了,你肯定就是觉得清清长得好看,轻易不会喜欢上你,所以你才出此下策,先假装情侣,坐实关系,将她控制在自己手里,然后慢慢感化她,对不对?”
周司白了她一眼:“我这还给你披外套了呢!要这么说,我这也是关心你的表现,还喜欢你呢?林漠漠你是不是脑残剧看多了,天天一套一套的,你怎么能编怎么不去写小说?”
林漠漠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突然伸手把它脱下来了,递给周司说:“给你。”
语气无比笃定,好像已经认定了自己已经猜对了一样。
周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怕她误会,也不愿意伸手接外套,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跟她解释:“林漠漠你够了,你不要想当然可以吗?我关爱女性是自然而然的举动,从小家里就这么培养我的,所以我才会这么有礼貌,我见了任何一位女士受冻我都会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这就没有什么。”
“是吗?”林漠漠还是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