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心脏中了一箭。

姜母捂着嘴咯咯直笑：“爸，你可别说他了，筠南脸皮子薄。”

姜爷爷抬了抬老花镜，继续看自己的书，整个客厅里面就听见姜奕和君瓷视频说话的声音，偶尔传来两句狗叫声。

听到狗叫，姜爷爷忽然想起来曾经姜奕的那条狗：“姜奕，你那条狗是不是给君瓷养了？”

视频中的姜奕抬起头来，点了一下头：“对啊，爷爷，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哦，我就是随口问问，都没配过种？还没下崽啊？”

姜奕随口说道：“没呢，听说配过几次，但是没要崽。”

他也不太清楚，只是随便说说。

姜爷爷若有所思：“哦，你养的是哈士奇？我听说哈士奇都挺……不聪明？”

姜爷爷用了个含蓄的词，姜奕就很直接的应声了：“是啊，的确挺蠢的。”

钢琴嗷的一声。

老子听得见！！！

视频里面传来姜奕的抱怨声：“妈，我都还没跟瓷瓷说上话呢。”

姜母回头训他一句：“你急什么？”

转头继续笑的灿烂的跟君瓷聊，“瓷瓷这几天忙啊？”

君瓷实话实说：“挺忙的，今年不能回来上门拜访您，很抱歉了。”

“这有什么关心？”姜母将手机又举向了姜父，“来，老公，跟君瓷说声新年快乐。”

姜父看向手机，表情似乎有些僵硬，现在看见君瓷的男装，他都还有些不能接受，只是不好意思说，只能僵着声道：“新年快乐。”

君瓷也客客气气的一句：“新年快乐，姜伯父。”

她现在算是理解当初姜奕见到自己父亲时的心情了。

聊完了一圈，姜母才把手机给姜奕，姜奕看见手机视频上的特效，点了点把它消除了：“妈你这开的什么东西，好恶俗。”

“什么恶俗，明明那么可爱！我和你姐姐视频的时候就经常开。”

君瓷在电话这边勾着嘴唇附和姜母：“是挺可爱的。”

姜母：“你看！”

姜奕不服气：“瓷瓷，那你开给我看看。”

少年干脆直接：“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