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说法就是,君家对于君乘月来说,或许没有什么大的帮助,但现在这个男人,就想把这点力量,全部揽下。
这样看来,当初君梵受到袭击的事情,君乘月的嫌疑真的是越发的大了。
毕竟君治毅过后,君梵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不过君乘月完全有能力把君治毅拉下来,所以君梵根本就没必要去动……
这也是君瓷不能完全怀疑到君乘月身上的矛盾之处。
当然,她现在分析君家的情况并没有什么用,看起来君家的动荡十分简单,但是对于现在的君瓷来说,君家还是一个她不能动的庞然大物。
以前曾是堪比与姜家景家的世家,现在的底蕴依然不是普通的豪门能比的。
就拿她的曼安和斯洛黎来说,不过是堪比君家名下的数百家企业的一家而已,实在是太渺小了。
何况,君瓷也不是和君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还没想对君家动手。
“有些问题,咕噜,你看看我父亲在做什么,给我连个线,我跟他聊聊。”
君乘白和君乘月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再怎么憎恨肯定也是最了解君乘月的人,她得问问。
“好的殿下,恩……你父亲现在正在海边看书,没带什么通讯设备,需要让人去叫他吗?”
“恩,那就……”
还没说完,远处走来一个人,“导演!”
君瓷立刻道:“算了,下次再说。”
说罢就停止和咕噜谈论,看向走过来的工作人员:“恩,有什么事?”
“你的狗被送回来了。”
工作人员伸手一指,君瓷就看见了大爷似的被送回来的钢琴。
修养了这么多天,钢琴还是被送回来了。
它正躺在担架上,因为腹部被咬中了,所以那里还缠着纱布,为了弄伤口周围的毛都给剃了一圈,有一圈光秃秃的,看起来格外搞笑。
君瓷招了招手,送它回来的医务人员将它送到了君瓷面前。
君瓷凝望了钢琴一眼,它惯有的狗眼睛依然高深莫测的看着君瓷,很显然它并没有毒入大脑,还是当初的那个智障钢琴。
一人一狗互相对望,没有传说中的神情,互相看对方的眼神都带着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