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盛廉重新走进去,君乘月手边的那只松鼠已经不见了。
他手中却还捏着逗松鼠的松子。
“我记得,你曾经信誓旦旦的给我保证,说那孩子已经死了。”
君盛廉不敢反驳,嘴唇有些发白,苍白无力的辩解:“我当时明明下令处死那个孩子。”
然而看到君瓷真容的那一刻,君盛廉就知道这件事严重了。
那个孩子不仅没死,还好端端的活了下来。
如今,如此耀眼,令人无法忽视的站在了君乘月的面前。
他都想不清楚这个弟弟心中会有多恐怖的念头。
“我又没有怪你。”
忽的,君乘月笑了,笑容如同阳春三月中万物复苏,却还是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寒冬:“他很好,集合了他父母的优点,倒是让我意外。”
他站起来,喃喃道:“幸亏当初,没有死。”
君盛廉也懵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君乘月,却还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明明,那么憎恨那孩子的父母,为什么,现在却好似,高兴了起来?
君家,坐落在帝都郊外的隐蔽别墅群中。
即使是郊外,在这里的价格也是寸土寸金。
恢弘如城堡一样的建筑,即使是在别墅群中,也是鹤立鸡群。
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那是属于君家的地盘。
而在建筑群的里面,是大片大片的园林面积,广阔的高尔夫球场,篮球场应有尽有。
在山林深处,还有一座修建的简单低调的玻璃小屋。
翠绿的藤蔓爬满了玻璃房的外围,清晰可见小屋内是一个巨大的植物园。
里面种植着各种奇花异卉,即使是外面极少见的珍贵植物,在这里都种植着有。
很明显,这里是一个培育的植物房。
玻璃房外面有一条隐蔽的林间小道,此时君盛廉正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
因为步履匆忙,显得有几分急躁,没有了平时的稳重风度。
到了玻璃小屋前,却又像是被迫一般,恢复了优雅平静的风范,敲了敲外面的门。
“进来。”
植物园里,隐隐约约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
那声音优雅温和中多了几分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