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陡然来了兴致,”你看我可以吗?“
我想了想,”可是我们这里并没有这样的竞技场,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活动啊。“
安芬,”其实不是我们生不逢时,而是出生的环境不好啊。“
我说,“韩寒好像是这方面的高手,你应该去找他拜师。”
安芬,“不瞒你说,抛却他写的那些文章我不是太感兴趣外,他还真的是我的偶像。”
我说,“恰恰相反,我却特别喜欢看他写的文章,很有真才实学。”
安芬,“我不是说他写得不好,而是我没有那方面的天赋,更是也懒得看,再说了,天下的书实在太多了,我就是活上个一千年也看不完,所以只好选择一本都不看了,反正也看不完。”
我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谬论啊?”
安芬,“是适合我的真理。”
真理不是应该掌握在大部分人的手中的吗?为什么还有常常被少部人掌握的说法啊?不过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着在这个世上赖以生存的绝技,以不断敲打着人们逐渐麻木的脑神经,就你花的颜色也要五彩缤纷的,这个世界才够热闹,我们总也要活出别样的风采,才可以与众不同。
年轻,难道不就是要这样的姿态吗?
“走吧。”安芬还没叫我下车,却是左腿向右边一跨,身子轻轻一跃跳下了车,幸亏有只手没离车把,不然我估计此时我已是完好地趴在地上啃沙子了。这可是安芬的保护伞,我还是不要与她争了。
而艾瑶可能一直在盯着我俩,看到安芬与我都下了车,立刻不缓不慢地向我们走来。
昨晚刚洗出了一盆衣服,雨就一阵一阵地下,刚拾进屋后又觉天又放晴的样子,只是灰暗的天空里还是一阵灰一阵白的,由于我没把衣服从洗衣机里取出来,所以只好来回拾,这样地折腾了两三次,半夜醒了的时候又被雨声惊醒了,一看衣服又掉了一件在下面,好不容易用晾衣杆把它挑上来,再看又有些脏了,只好重新放在清水里过一遍。
我一早就把凌思叫起了床,看着外面狂风暴雨的,便对凌思说,“怎么样,热吗?”
空调可是凌晨2:00过后才关的,后来我就把窗户打开了,凌思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说,“真凉快啊,可是我宁愿天还是热的。”
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为什么呢?”
“因为天热不用上学啊,一凉快就证明要开学了啊。”
“可是谁又不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呢?不是经过小考大考的数不清的考试过后才能偶尔与别人也高谈阔论一下的呢?又怎么求得谋生的饭碗呢?”
“别人的事与我无关,反正我不想开学。”
天气凉爽,安芬邀我们一起出去玩,由于最近安芬新学了个驾照,在遇到一个有挖掘机的工地处,其中有辆小型货车,她就上去了,临走还不忘记给我指点了一辆,据说该工地上郁沛可是常客,至于郁沛只是认识这里的管理人,还是与这里有着什么业务上的往来,那也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了,我们的主要目的只是有车开就可以一起开开心心地去玩耍了。
到底安芬年龄尚轻,胆子也大,在遇到一个很陡的坡时,先把车退到一定的距离,然后猛踩油门就一下冲了上去,我却没她这个本事,只好停下来看着她的车后冒黑烟,只是她在场地上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我的面前,这次改为了骑大型摩托车,我从未见识过安芬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也在她爬坡的时候后悔坐在她的车后了,她是把油门一加,车笼头一提车就一车腾空飞上去的。而我吓得连尖叫都似乎忘记了,并没敢爬住她的身子,我觉得她的身子随时都有飞起来的症状且有可能落下去,而只是把车后把死死的抓牢,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然后又见她疯了般地加着油门,嘴里与车后炮同时呼号着。
我等她稍微缓下了一点,才说,“真是吓死我了,你这是要干嘛呀?”
安芬,“好玩啊,你不觉得刺激吗?”
我说,“还刺激,你这是在玩命呢。”
安芬,“你恐怕还没有见识过更刺激的吧?”
我说,“难道你还有什么绝活没显示出来啊?”
安芬,“你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