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来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啊,如果有足够的钱,前提是要有足够的钱,可是我们终究没有足够的钱,连其中两个家境好点的也是出着这样那样的事,谁都省得不容易。就说安芬口中的“大神”或“上神”的走到哪里都可以美女成群,不还是眉头很少舒展过,像真正的陈坤那般笑起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虽然他还没到虎落平阳被人欺的程度也还没到一分钱逼死英雄汉的地步,毕竟还有我们这个大家庭,还不至于见到天上掉下个炸雷都各自奔散逃开去,各各逃命了事。
我问郁沛,“是不是你的车乘客作了证呢?”
郁沛想了想,“他的出行软件好像并没出示给他们,但好像电话给他们留下了。”
我问他,“那你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吗?”
郁沛,“平台为了保护双方的隐私,用的都是虚拟号。”
我问他,“那平台呢?平台肯定知道。”
郁沛,“那是当然,但是既是有这规则,平台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我问他,“那你的呢?”
他说,“我的是车主软件,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这将是一场耗时很久的持久战,涉及到多个部门,而时下这滴滴则像是发了酵的面团不断地膨胀,试图最终把一部分车辆挤出运输市场,也就是所谓的垄断吧?而我手边又多出了一张滴滴快车的广告,左下角是个扫码领红包的二维码,红包数额也是相当地吸引人的眼球。
点刷的pos机又到了,可是我不敢用,给我寄这个机子的人说是要提供交易卡的银行交易流水单或者网银的交易记录截屏;将交易全卡号、日期、金额;结算人姓名、卡号和银行预留手机号,连问了好几个人,对方都说是不可以,包括有派出所的人。
但是我也明确说了,如果那笔钱不到,那他新寄来的机器我是不会用的,按照骗子的套路不是一环套一环吗?几百块钱就可以让他们罢手了?而对方说是才不过是几万远钱,还犯不着放着那么一个大公司就跑路了,可是他所说的大公司却说是在上海,因为服务器出了问题,一直在维修,而且总部也给不了明确的答复了。
烦人的这杉德多多付先放一放,对方的微信头像立马换成了安装pos机了,我说对方要求我提供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为再一次的作案作铺垫,对方却说是不是他提供那样的信息给我,我就能把钱挪出,我说你不是卖pos机的吗?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人生有无限种可能,别年纪轻轻的把一条道走到黑,对方就是无奈地笑,像是很无辜的样子,说是总公司的决策他也没办法。
听说初三组的今天上午正式体育开考了,代考的一女生是换了发型,换了衣服翻墙头而过的,因为之前有不少排在前面的男生被抓到了而只好自己选择上阵,结果体育就成了零分了,而班主任更得门,上身套件学生校服,头上顶了一件,把小辫子扎得高高的,冒充学生混在学生堆里。
又听说这次各校都是主抓男生的,班上第一名的由于长得太胖而代考的又太瘦,结果被抓到只好自己上,终是跑了个零分,说公平,其实世上哪有事事都公平的,只有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方能平步青云。
而许多平常不活跃的今天也是积极踊跃起来了,买水或各式饮料贿赂监考老师的,听说那些老师根本不理这一套。但是许多毕业在即的学生还是勇敢地走出了这一步,也许是考虑要毕业了,要与那些平常总是板着脸的老师说“拜拜”了,胆子才越发地大了起来。
艾瑶说要是能再回学校看看就好了,卜瑾听了马上把一只手象征性地搭在她的肩上,“等有时间我会陪你回你的母校看看。”
艾瑶把他的手从肩上闪过,眼睛向我与安芬瞟了一下,“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记得上次许叶枫也跟我说过说是要带我再回我们的母校看一看的,我没有应声,只是因为这话不是出自舒畅的口,要是他也有这份心就好了,可是我想他未必就不是没有这份心的,大概只是希望身边站着的人不是我而是艾瑶或是别的什么人吧?
卜瑾把手放下后又盯着艾瑶,“要不,咱们去院内检查一下?”
艾瑶却摇摇头,“还是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