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过也有一点好。”
艾瑶也忘了刚才的不快,“还有好?几十万没了,有什么好?”
我说,“经验教训也许谈不上,下回可能还会上当受骗,只是三万五万的数额恐怕都难以让我会有心绞痛的感觉了,更别说三块五块或是千儿八百的了。”
安芬,“这叫抗击打能力增强了。”
我说,“可不是,有些事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这也是个劫,不是吗?”
艾瑶,“有些事真的不好说,除非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控制住大局。”
安芬,“要是那样,别人碗里的鱼虾都会成为我们的盘中餐的。”
我说,“但愿美梦不复醒吧。”
安芬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芮姐,都到这样了,你还有如此乐观的心态,比那些无病呻吟的心灵鸡汤强多了。”
我说,“不然怎么办?还能不活了?”
“干嘛不活?而且要活得更好,我们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安芬又嬉皮笑脸地,“况且我们又没到活不下去的时候,就是馒头就白开水也是饿不死人的,更何况我们还吃得起小青菜。”
我说,“我又没有菜园,你怎么会知道我就吃得起菜啊?”
艾瑶笑笑,“某人肯定有办法,既然是能说得出。”
今天本是周六,但安芬并没有因为定婚而就选择自己给自己放假,一大早就说给我讲件有趣的事,我说好啊,我就喜欢收集有趣的故事。
安芬就说,“知道,知道。”
我说,“那你说说看,这有趣的事是关于谁的?”
安芬笑笑,“别急,是关于我姨侄女的,这不是离暑假结束也没几个月了吗?”
我说,“看来学生们又要造反了。”
安芬说,“那还不到时候,不过学生们开始要翘起头了。”
我说,“那看来要争取日月同辉了。”
安芬说,“言归正传吧,她们的班主任发了张表格让学生们填,有三个问题,第一个是你们最讨厌的老师是谁?二是你们中有被收保护费的吗?三是你们中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我说,“哦,那看来最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安芬说,“是的,学生们都答了最讨厌的是英语老师,而那个班主任就是教英语的;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天天收;第三个问题的回答就有些太搞笑了,有个学生就直接回答是我和她。”
我说,“那班主任不气炸了吗?”
安芬说,“可不是,都要气疯了,把一撂表格一摔,叫嚣道,‘就你们数学、英语学成那个死样子,还最讨厌我。’”
说完,安芬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好像我们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我们哪有他们这些的智商啊,极个别有的也是没这个胆量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很快地,安芬便被郁沛拉着走了,说是到操场上遛遛,说不定还能发现些问题,能有什么问题?我发觉他们好像是在去抓贼,要是如此监管,怕是不久后不是他们中有人疯了就是我们之中会有人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