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被吓着一样把身子向后闪了闪,“你看,刚说你嘴形不好,果不其然,只要一开口,准没好话。”
这一闪我才看到他座位边上有一对倚靠在一起的一对中年男女,都是接近四十的样子,便示意他向他边上看看,他初始还是一脸茫然,然后才向边上瞅了瞅,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吧?”
“啊?”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这个词,只是并不确切地知道它的意思。
许叶枫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似地,又像是故意解释着,“就是那个约炮成功了的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个的啊?”
他就嘻嘻笑着,“因为我是男人啊。”
我给他纠正,“你应该叫坏男人。”
他就挠挠头,“你以为有些知识只有书本上才有啊?嘿嘿,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呢。”
我说,“你是不是晚熟啊?在学校时还真没发现你还能成为这方面的专家。”
“专家?这还远远谈不上。”他继续挠挠头,像要掩饰他坏男人的身份似的,“不过,在学校我也没有机会啊?”
我说,“你不会伺机下手啊?”
他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没人给我这个机会啊。”
这倒也是,看他长得尖嘴猴腮的样,确实是也没人愿意给他这个机会的。
大年初二了,可是许多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剩下的还只是等待,串串被带走走亲戚了,我无聊找了个《柜中美人》的电视看了,是一集接着一集看的,可是每天也只更新一集,不知看完了又拿什么打发时间,上午去了新华书店,一个人看了个把小时的书,后来好像觉得是到吃饭的时间又回来了,不知道人干嘛要吃饭,娘家是年年的初二都没有回过,我不是不守规矩的人,只是却疏于那些形式,不回就不回吧,也许母亲也是希望我回去的,但不是强迫,她也是渐渐的年岁大了,知道不缠人了。
只是后来我想把串串一直留在身边,我就能分分钟守护着她吗?她总会有长大的一天,也会有自己的生活,我不难这样把她一直捆在我身边,况且她爸的出发点也是基于爱的,我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否则两个大人交战,最终孩子都会成为出气筒还有是牺牲品,我不想这样的悲剧会发生在串串的身上。
许叶枫问我,“为什么想起来找我请你看电影的?”
你看这话说得多有水准,书读得多的人就是文艺,不管搞的是不是文艺,我不需要真正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工作,只要不杀人放火不违法就好。
我说,“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不是给你个表现机会吗?”
许叶枫就说,“哦,也是,不是有什么凤求凰的吗?被聪明人一颠倒就完全变味了啊。”
我说,“你该不是想说什么皇求凤的吧?别太抬高自己了啊?”
许叶枫就嬉笑着,“你就说说我在校时是不是也是你的崇拜对象吧?”
我说,“你这也是好像就不太自信了啊?”
“这不是在问问的吗?”许叶枫偏转过头,“再说了,即使是,怕是你也不会承认的。”
我说,“我可是向来实事求是的,当然空穴来风可不行。”
许叶枫就转过身子,一本正经起来,“那还是干正事吧?”
我惊过,“什么正事?”
他就欲伸过手来拍我的头,被我躲过了,“要干嘛呢?”
他就笑,“我说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