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女人三个一台戏,这还两个呢,我可不想加入她们,不然嘴也插不上了,只远远听着就够了,又有一个说是她有个同学就是老师,这两年是房子轿车全都齐了,看人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臭老九的年代是已经过去了,有人说是也应该到翻身的时候了,毕竟被压迫了那么多年,还真应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预言了,不过这样的殊遇也仅止于班主任类的吧,一般人也别想有这样的殊荣,吃人嘴短也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而那些开辅导班的则是公开的成了开的私立学校了,自己既当校长又当老师,也是屡禁不止的,谁也跟钱无仇,一半是老师心里想,一半是家长愿意送,半推半就之间就形成了这样的风气。
听说只是听说,离我家串串都还是很遥远的事,小小的人情往来在我与老师之间也不是没有的,在老师,或许是便于交流,在我则是便于与老师唠唠孩子在校的情况,但现金红包还是没有过的,就像同事间有时也会互相请请吃吃喝喝的,只是因为许多人的立场处于完全的对立面,在别人理解方面就出了偏差,其实说到底不过就是曹操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要说被腐蚀,怕是老师只是被家长诱导腐蚀了,不然,老师再如何强硬也不会要求家长送大额现金,至多不过是发些不打折的书而已,只是往往那也是他们上层领导的意思,一个小小的老师还是扭转不了乾坤的。
孩子小的那个说,“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吧,学习还得靠自己。“
那个孩子上了初中的说,“要不是因为之前对班主任有所打点,怕是孩子这次遇上的事是难以这么容易就过得了关的。”
“怎么回事?”先开口的那个问。
“还不是打架的事?其实也不是他打的人,但是是他找人打的,班主任就下很大的劲了。”
“哦,那是自然,老师找学生家长谈话比家长之间谈当然容易得多。”
“是啊,家长之间见面还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本来就是被无故打的吃了大亏的,岂肯善罢甘休?”
她们一唱一和间,不觉天又暗了下来,我又到了要回家的时间了,真奇怪,心里的怨气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是忘了,看来我也是个健忘的人啊,如若再加入她们大讨论的群中,怕是也不一定能插上嘴的,有时人能过过嘴瘾也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吧?
每逢要下班时,我总以时速千字的速度赶稿,键盘在翻飞的手指下响出有节奏的响声,像是在给我的小说伴奏,我就常常这样拼命而快乐着,生活需要许多压力点缀着,不苦又何谈乐,不知苦的滋味又怎会知道快乐会来得如此不易?两相比较才知哪一个才是应该坚守的,哪一个才是该付出毕生心血去要得到的。
我知道在文学的殿堂门前,我一直在路上,我需要马不停蹄地向前冲,才能达到我想要的高度,前面的人也许会越来越少,我也会越来越孤单,只是前面的光芒会越来越亮,以其不可思议的魔力在招唤着愿意向它靠近的人,而把梦想变成文字放在自己的文章中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我也没有理由停下,只是我还依旧没有舒畅日耕不辍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