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就反问,“请问你有什么高招?”
安芬强词夺理地,“可以比花的香度,花朵大小。”
舒畅盯着她,“还有呢?”
安芬,“还有什么?当然还有看各人的爱好啦,不是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吗?”
舒畅,“没了?”
安芬,“那就让大家再听听你这大主编的高见呗。”
舒畅,“还有它们的象征意义,可以派上不同的用场的。“
安芬,“那也是后天你们这些类似的假斯文的给强附上的人为意义。”
郁沛敲敲桌面,“差不多得了,文学是不能玷污的,不然你又何以上这么多年的学?”
安芬,“呵,这不出了个路见不平的。”
郁沛,“我只是向理不向人而已。”
我看到车上好像有人群骚动起来,便说还是赶紧吃过上车吧,免得一车人都在等,的确,都是出远门的,谁有功夫看你打情骂俏啊?
安芬吃得很勉强,总是觉得这类似大锅饭类的不如她单吃的小罐子更有味吧,也或许那是郁沛哪里搞来的什么82年特酿,有祖传秘方特制的,怎么能是街边随便的一小饭馆里能做出来的呢?不过看舒畅在加了糖后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如此,便是不枉费我的一翻心思了,尽管他或许只是在装的,郁沛倒是吃得狼吞虎咽的,看样子,并没品出其中的滋味,不过那也无所谓,即便他把它们就当成充饥的,又不是我亲自下厨做出的,味道的好与味其实与我并无多大的瓜葛,而我吃的不过是心情。
也许多年以后,在特定的场合,在不同人的身边,再回味今晚这一场聚会,有人会觉得是别有一翻滋味,且是把每一个人的每一句每一个表情都会细细回想一遍,觉得这是一场盛宴,不止是有纪念意义也是别有深意的。
往事不再,我也无暇回顾,一切都有说辞,只是一切都耿耿于怀放不下时,我最终也是会放不过自己的,夜晚还是在我们的期待或是一些人的不情不愿中到来了,因为一旦夜的到来,就预示着气温开始慢慢地下降了,夜间他们还是会觉得冷,或是温调打得很足,他们有一部人又会觉得口干舌噪地,不是所有人的要求都会一样的,总有一些人与其他的人有着天壤之别,而且各人的体质也不一样,所谓众口难调,大抵如此吧。
可是期待中的腊八粥还是挡不住它的诱惑让我们围坐在餐桌前了,当舒畅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端坐在桌前时,我便把碗一个个摆开,各自盛满,再由安芬送至每一个人的面前。
安芬还是不忘打趣,“说大作家,是不是吃外卖吃成习惯了,什么都是饭来张口啊?”
舒畅就盯着她瞅了一会说,“可惜了。“
安芬就前看看后看看地,“什么可惜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畅,“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觉得你要是嘴不这么贫,可能要好得多。”
安芬作恼状,“管好你自己吧,要你说,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也幸亏是你遇到了芮姐这样的人。”
“姑奶奶,还让不让人吃了?”郁沛高声喊道,继而一想,“不过,你还真得跟人芮姐好好学学,知道吗?女人就得有贤妻良母的样。“
安芬就从桌底狠给了他一脚,“跟你说多少回了,怎么就不长记性?谁告诉你,我是女人了?“
郁沛就龇牙咧嘴地,“早晚还不是吗?这么厉害,把你变成女人也难哦。“
安芬就拿出手机,边拔拉着手机上的数字键,“我要报警,这里有人耍流氓。”
郁沛急忙把她手中的手机抢过,作揖道,“我错了,请大人海涵,原谅我这一回吧。”
安芬,“你还需要原谅,你都是重犯了。”
郁沛说,“谁说的,只要是最后改了,我就不是重犯,什么时候都可以立地成佛的,又没人规定具体的次数,更没有年龄的限制,不是说只要悔过自新,什么时候都不算玩的吗?”
安芬,“哦?原来你也追剧啊?‘
郁沛,“追什么剧啊?我这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