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我还是有些不承认地,“什么?”
他说,“还用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说,“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他一下就暴怒起来了,“好啊。”
我说,“那明天就去把字签了吧。”
他说,“行啊,明天就签。”
我还想说,“这次我是认真的。”
只是他已摔门出去了,我不敢在这个家多停留,只是又不舍得丢下串串,兀自抹了一会泪,我们终究还有事情谈不妥,就是在串串的抚养权问题上,这里面牵扯的事情还是太多。
而他既然没有开口,我也不愿意伸出手打自己的巴掌,我们都在等,一直在等,只是似乎到了风尖浪口,逃无可逃的地步了,只是明天会怎样,目前我还是不知道的。
但我还是多呆了一会,时间在此时也显得难能地可贵了,我会与串串长久地呆在一起吗?在这个家中,唯有她才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最不舍丢下的最珍贵的资产。
我的红包是与安芬互相扫的,为避免套现嫌疑,我总是要跑到别家大的实体店去消费的,起初还能与她一起一件货两个手机付,如今不知是店员嫌烦还是店主不让,总之是一样一付了,我便与安芬自动地解除了合作关系。
当我正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不知我的小说剧情如何走将下去的时候,串串的爸来了,一脸地阴沉,我便惶然站起不知所措了。
我还是努力镇定下来,“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他说,“我怎么就找不到这了。”
我说,“你有什么事非要跑到这来说吗?”
他说,“家里现在想见到你还是那么容易的吗?”
是啊,什么时候我也成了他口中不回家的人了?不过,他原先不也是这样吗?我没有要报复的意思,只是不自觉地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我说,“你若有事,打电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算了吧,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他环顾了下四周,“环境不错,房间布局设计得也很好,不愧是搞文学的。”
我心里一下慌了,但还是假装镇定,“你,什么意思?”
他说,“我想他可能已找你谈过了,我也就不费话了。”
我吃惊地瞪着他,一迭连声地,“你说什么?谈什么?你在跟踪我?”
他说,“不要紧张,做都做了,还在担心什么,话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有那个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