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情并不多心也不痛
我只不过是不懂
世界在热闹什么
这歌词我本是没有听过,但因为是他唱的,就如刻在脑中,原来我的记性并不是那么差,就是有些事总入不了心而已,我离开他们的生活都已太久了,之间发生的事也实在是太多了,都是一言难尽。
当许叶枫把我推向前时,我回头望了望舒畅,他说,“还是让我们合唱一曲吧。”许叶枫则说,“你要唱什么,我跟你俩唱吧。”
我悄悄把话筒还给许叶枫时,舒畅就把话筒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我看我还是不参合了,你自己唱更好。”
然后舒畅把果盘推在了我的面前,我削了一个苹果给他,许叶枫转回头说是他也要,我便把它切了一半给他,舒畅就笑笑然后看着许叶枫大笑着把那半边苹果塞到了嘴里。
许叶枫则说,“我还会跳舞呢,要不,咱们一起舞一曲啊?”
舒畅则说,“跳舞我会,我可以跟你跳。”
许叶枫,“那你跳男还是跳女啊?”
舒畅,“这不玻璃镜照着清泉水——明白着的事吗?”
许叶枫,“哦,我明白了,你女我男。”
舒畅则一把拉过他自动地把他的手拽过来转了一圈,“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许叶枫则不干了,退下场来,赌气般地说,“我看你一人独舞起来更好看。”然后他们俩不一会就在一起扭打起来了,他们,我,似乎都回到了学校的时光,我不觉就拿起话筒高声唱着《非你莫属》
懂得让我微笑的人
再没有谁比妳有天份
轻易闯进我的心门
明天的美梦妳完成
整个宇宙
浩瀚无边的尽头
每颗渺小星球
全都绕着妳走
许叶枫大叫着,“这首歌是送给我的吧?”我还没有开口,许叶枫又接着道,“谢谢。”但是下一句就被舒畅把嘴给堵上了,然后又见舒畅把一个没扒皮的橘子塞在了许叶枫的嘴里,许叶枫则把一把瓜子抓起来抖落在舒畅的衣领里,弄得舒畅不得不停下来把衣服提起来抖个不停,许叶枫则把橘子皮扒掉塞入了口中哈哈笑着,最后还留了一块塞在舒畅的嘴中,口中呼号着,”还是我厚道吧?“
舒畅又开始皱着眉头抖下身裤子,”你?够阴的,男子汉大丈夫的使什么阴招啊?“
许叶枫把橘子皮扔到他头上,”哎,拍着良心讲话啊,是谁耍阴在前的,芮苎萱可不是你一人的同学,为什么我不能请她跳舞?“
舒畅则说,”你终于肯坦白问题了,我可是先请她唱歌的,被你搅黄了的。“
我说,”可是我哪一样都不会的。“最初的最初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与谁都不远不近,那时也没有我与舒畅的曾经,那都是后来才有的事,不知什么时候许叶枫慢慢地跑出了我们的生活圈的,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可能是那时我的目光慢慢地都转到了舒畅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许叶枫了。
可是我们中间毕竟经历了太多,也掺杂了太多不应该发生的人和事,我们都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许叶枫,我是从未注意过,也许是信奉着单身的乐天派,舒畅,是不是焦点人物注意的人比较多?有人说情人多不要紧,不露为最高。可是为什么在他的身边有着那么多的绯闻?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没有那么心痛,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呢?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不知不觉就到了5:20,许叶枫要我跟他一起去吃饭,我拒绝了,说是还要回去带孩子,他俩都没有反驳,只是在送我这件事上起了一点小争执,舒畅竟然主动要送我,我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选坐了许叶枫的车,许叶枫在临走时向舒畅打了个响指,似有旗开得胜之意,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带我来,难道不是在演着一场戏给我看吗?其实也许许叶枫才是真正的看客,可是他难道又是舒畅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吗?
一切也许只是我的猜测,可是我怎么觉得事情就那么可怕了呢?我的天平应该向哪边倾斜,也许真该如《艳骨》中所说的,”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