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哟,还有这本事啊?”
我说,“不是,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
他说,“明晚有小雪,后天有大雪哦。”
其实这个信息在微信里已传播多少遍了,不过我没说,只说,“你难道还能阻止啊?”
我已无心揣度出他是否是在挠头,不过那边还是慢悠悠地,“呵呵,只是提醒你路上小心的。”
最近很多事,不知道为什么回头想想似乎又没干过什么大事,那个恼人的商铺不仅是费了我的钱还分了我许多心,到头来还是吃累不讨好,但集体活动时又实在不好意思不抽出时间去踩点,不是生怕错过了什么好处,而是知道终归某天会要碰头的,那里既是有自己的股份哪好意思坐等吃现成的,不出点力气自己都觉难为情,争权的路上谁都不是只自己应该冲在第一线的。
半天我才想起回安芬的话,“哦,有个同学,他带不带人我就不知道了。”
“哦?有情况哦。”安芬立马来了兴趣,“到底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呢?”
我把手机收起瞪着她,“怎么这么说话呢?”
安芬,“呵呵,我会察言观色啊,自从我问你一句话后你就不停地看手机,好半天才想起回我的话,还用我说什么事吗?”
我说,“哦,我只不过是处理些私人的事情。”说过就觉得越解释是越解释不清了,再说就有些口不择言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安芬止住我欲再次的辩驳,”那至于一脸恍然的神态吗?“
真是的,我有吗?我有吗?谁能证明啊?就她眼尖?
商铺里还有的气愤地,“还有讨厌的装死的业主。”就是一部分听声不讲话潜水类的,或者也是从不到场的。听说还有的业主是直接在商铺里做生意,跟开发商谈妥了不用交租金,只交管理费,况且她们打着这个招牌可以多占商场的位置名正言顺的赚钱,而坑害了我们大多数无辜的业主。
移动公司新出的洋名词——通话助手提醒版,可能也不新了,只是我不是这专业,等几个月看一回的时候就不知它是来电显示了,又以为是营业厅的什么人给乱开的收费项目,关了有好几回了,而当月关的再当月开就会收两份钱,即原是5元月的,现在就成了10元月。
看来是什么都得学习,要不然又得吃没文化的亏了。
中午的时候,是我点的外卖,安芬一看全是素食,嘴就撅得多高的,“怎么一点荤气也闻不到了啊?”
我说,“今晚不是到饭店去吃了吗?到时你可以大吃特吃啊,先将就着点吧。”
郁沛瞅了瞅,再看安芬的脸色,“我怎么瞅着你这脸色也是像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啊?”
卜瑾似乎毫不介意地端起碗就夹起了一筷子,“嗯,不错,有回到延安的感觉了。”
郁沛,“延安的饭菜也比这要好得多吧?”
我不管他们,兀自吃着,郁沛有些讪讪地,“芮姐,你别介意啊,我只是开开玩笑啊。”
我说,“我才不介意,不过不全点素的,哪能看得到你们这幽默的一面啊?”
安芬就向郁沛瞅了瞅,“要是不会说话就少开尊口啊,免得芮姐一恼把晚饭取消了,咱就啥也吃不到了。”
郁沛,“嗯,是呢,咱们可是千年等一回啊。”
“怎么说话的呢,我看得把你送到培训班去学习个一年半载地再出来。”安芬就拿起筷子敲向郁沛的头,只是在落下时就变得很轻很轻地了,“再说了,你不想吃,我们还想呢,别因为你一人还搅了我们的饭局。”
郁沛就高高地举起手,“好,我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