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再次看过合同后就发,“开发商返租合同写的很清楚,年租按n递增的承诺为幌子进行诈骗,诱使我们业主将房子返租,租金被他们收了,到现在一分也不给业主,就是诈骗。应集体到公安局报案,如果诈骗成立,先由公安局受理(控制法人)然后由公诉机关向法院提起公诉,连律师都不用请,如果业主到法院起诉还费时费力,仅财产保全的费用业主都凑不齐,因为多数业主没有钱,不仅要生活还要月月还房贷。”
有的人就直接说,“唉,花钱买了个半夜愁啊。”
郁沛与安芬在车下打闹,这次安芬居然让郁沛挂彩了,郁沛假装恼怒地从医用箱里找出碘酒、药棉给自己消毒,然后又用一张创口贴贴在了下巴处,让安芬看了禁不住哈哈大笑。
郁沛就气恼地,“还笑,都让你给毁容了。”
我说,“你这不过是皮外伤,我记得上次安芬都给你打掉眼泪了,她受的可是不好治的内伤。”
安芬,“就是,起码得买个一三轮车的补养品给我补补,我说我最近怎么有些腰酸背痛脚抽筋的呢。”
郁沛就不觉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了,伸过头来,“一三轮车,是电动玩具吧?”
安芬就抬起脚却找不到落脚点了,只好久久地悬在半空处又落下,“你出远门都是坐的电动玩具吗?”
郁沛,“只要它能载下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是很快郁沛的脸色就不太自然了,因为有个人正拖着个破烟囱从旁边过去,卜瑾就坏笑着,“你看那个如何?容你岂不正好?”
猜测有时不是光凭的感觉,卜瑾是个审时度势的人,为了大家的利益为了长远的发展,我相信他不会拒绝索欣的邀请。当集体利益摆在面前,个人主义只能靠边站,卜瑾是个顾全大局的人,他不会置我们于不顾,我们都是跟在他后面混饭吃的人。
有别出心裁的跨年纪念语是,还有364天就要跨年了,回想起上一次跨年,仿佛就在刚才一样,在这里,我提前预祝大家2019年快乐。
就有人打趣说是就这样等不及老去吗?那岂不是又多加了一岁吗?
“哎哟,气死我了。”安芬见到我一屁股坐了下来,“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倒霉的事儿了?”
我说,“你就是颗幸运星好不好?你还有什么倒霉事儿。”
她说,“唉,外甥女要出国,让我给提供在职证明,还要拍两寸照片的近照。证明我给单位领导打过电话了,说是可以开的,剩下的就是拍照,原先实验小学对面的照相馆里是15元八张,外甥女常去照,都是这个价,等我一去,居然说是20元,我问为什么,不都是15元八张的吗?店主说这价是针对学生办学生证用的,对成人就是20,真是气死我了,明白就是抢劫。”
我问,“那然后呢?”
她说,“然后我又到了南边一家,那家老板娘本说是10元四张的,一听我说北边那家四张要15元,可能就觉得亏了,再听说要传邮箱,直接就成15元四张了,真是人人都是见钱眼开啊,我一气之下又走了一家,都是一条街,相隔200米这样的距离,就当锻炼身体了。”
我问,“那结果呢?”
安芬,“这回我学聪明了,先是问价,由于南面地势相对北面要偏那么一点,也是10元四张,不过是要明早拿,明早拿就明早拿,过个天也没事,又不急,只是多跑一趟而已,问是否可以传邮箱,对方很响快地说是当然可以,这样就很容易让人接受了,我还特意问了一下要是今晚拿多少钱,说是15,不过别的家也没说啊,即使是第二天也不少钱的。相对来说,还是男人比较厚道点。”
“男店主是不是很帅啊?”我看她的咳嗽也好得差不多了,故意逗逗她,“怕是别有企图吧?”
安芬就打断我,“别想歪了啊,不过是个中年大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