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伤心往事

青春结伴去放纵 100冰 2134 字 11个月前

她说,“带了点药,不过不知道适不适合,我也没敢给她乱吃,等到了我姐家再说吧。”

安芬,“你姐是远嫁到杭州的还是你是远嫁到我们海茗县的。”

不过,听她的口音倒是两地全都不是,果然,她说,“我们都算是远嫁吧,老家是杨州的。”

那么,余下的我们都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了,我之所以对此木然,是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我下班回到家时,他莫名地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刺,那时串串还不会走路,他也是从不外出的,我一般都是极努力地忍了,一次又一次,当我的极限被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时,即在我毫无防备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时,我默默地抱起串串又踏上了回单位的路,其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去的路,也许老天都在向我伸出援手,竟有辆大巴车候在离我家不远的站台处,我刚上去车就开动了,根据经验及与售票员的对话,不难推断那是城里返乡的最末一班车了。

而别的车不是没有的,那全是些黑的或是出租公司的车,短短不到二十里的路程是需要几十元打车费的,而那时孩子一切的生活来源都是我一人支付的,而那时的我每月不过1000出点头的工资,倘若是搭不上那辆末班车,我怕是要抱着孩子走上一两个小时的,而且不难想像,背着个包袱行程会越来越慢的,况且是抱着个孩子,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天助我的是,我搭上的那班车的售票员竟与我认识,居然连车费钱都给我免了,虽然只几元,家里没有享受到的温暖我居然在外面感受到了,在车慢慢地穿行在越来越黑的夜里时,我把头抵在串串的棉袄上不由自主地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我不敢说是委曲,因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这少妇这时接了个电话,根据她在电话里的哭诉可以听得出是在与她妈妈说话,我们听不清她妈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当然也不是用的免提,只是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反而有些木然了。

安芬这时走来关切地问,“你孩子睡着了吗?上面有卧铺,你可以把孩子放下,你在边上守着。”

“可是——”看她的穿着,应该是个没有什么固定收入的人,过时的廉价的羽绒服都有些褪色了,街边摊的那种紧身小脚裤,几十元一双的那种边上带假毛的鞋子,虽则与时下的流行不是那么格格不入,我想这大概也许是她出门的最好的行头了。

“没事,不另收钱的。”安芬又解释着,“那是供我们俩换着休息用的,时间太久,你这样抱着小孩,不但你自己吃不消,孩子也会不舒服的。”

我也只好应和着,“是啊,你上去吧,我们俩在椅子上躺躺也就行了,反正一个人怎么也好说,你也总不至于连个盹都不打的,要是有个闪失,孩子可怎么办啊?”

这还不是我们忧心的问题,我们忧心的是她说这孩子发烧还没好,要是万一路上出现什么症状,可又如何是好,看她不时地抹着眼泪,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卜瑾回过头来,看这少妇一眼,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是实在不好多说什么的了。这时忙着出远门的人已陆陆续续地上车了,由于是周末,相对来说,孩子就多了一些,也有些是中途就下车的,并不直接抵达杭州,也有的并不是纯是出去旅行,只是都是奔着不同的目的,抱着一种象是搭顺风车的心态,况且我们的车上又没有专门的导游,一定要把他们送到某个山脚下或是还要强制性地向他们推销着什么,这些与我们的初衷那都是背道而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