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还在拿个小锤子在郁沛的边侧演练,郁沛左右躲闪,“你小心点,东西可是不长眼的。”
安芬扭着屁股晃来晃去的,“东西不长眼,难道人也不长眼吗?”
郁沛故意逗她,“人也不过是两只眼,还要分来看美女,哪有功夫看你啊?”
安芬一锤子就下去了,“谁让你看了?叫你看锤子,现在看到了吗?”
郁沛假意哀号着,“看到了,看到拿锤子砸人的美女了。”
安芬收起锤子,“看你还算有点良心,本小姐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郁沛,“我又不是钢化玻璃,你那么狠干嘛,又没谁挡了你的命。”
安芬又竖起锤子,“让你还说。”
郁沛作投降状,安芬才作罢,不过现场拍卖的灭火器材谁都没有买一件,我本想留个一两件或是存下什么网址过后有钱再买的,教员却说是讲师不准卖东西,只能当场成交,我与另一个蠢蠢欲动的最后都只好遗憾地作罢。
安芬临走还把那防毒面罩拿起来套在头上晃了几下,惹得一干人等是哈哈大笑,不过最终也是没有买,还说是买了那东西会有心理阴影,我问她为什么会那么想,她理直气壮地,“你想啊,谁买了东西还不想它能早点派上用场啊?结果火灾没真来,自己反而会着急上火的。”
郁沛说,“你干脆说会走火入魔来得更贴切。”
安芬又甩出她的无影腿,“我又不像你练了功,如何会走火,又如何入得了魔?”
有些事亲身经历了才会更深刻地理解其中的真意,人与人之间有时不是真的是敌对面,只是有些人是别人出钱豢养的,我们都是,有时在权力、金钱面前没有任何的人权可谈。
有些噩梦只要经历过了,没有人想再经历第二回,就像人死过一回,也许会觉得还是活着好一样吧?
郁沛与艾瑶在车下无关痛痒地聊着天,卜瑾爬在汽车下擦车身下的发动机上的油污,听说部队的标准那是要戴上白手套也不沾一点油污的,郁沛是个大意的人,从不管这些事,还建议卜瑾可以定期送去修理厂维修,卜瑾说维修是维修,有些工作还得靠自己做,的确,谁会爬到车底给你擦发动机啊?就是他自己的车也未必这样细心的。
郁沛上前刚把手伸向安芬的头发,安芬就极迅速地躲开了,郁沛一个猫腰急速地从安芬的头上取下一片圆形的叶子,在她眼前晃着,“你又想多了吧?”
安芬抬起腿看郁沛早已跳开又笑咪咪地放下,“谁让你那么有魅力,就是个让人多想的人呢?”
郁沛踩着她的话在上,“现在知道我有魅力了,还不迟。”
安芬再次把他送上天,“你的魅力什么时候都不迟。”
郁沛,“错,就是颜值也是有时效的。”
安芬趋步上前,郁沛吓得连连后退,“那请问公子,你的颜值什么时候过期呢?”
“男人那是越老越值钱,女人嘛——”郁沛就嘻嘻地笑,“我只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当一个机构向你竖起了无情的剑,或是执行人开始使用他的上方宝剑时,人有时不过是一只蝼蚁,被人踩死都没人知道,只要你的权力达不到,你的金钱通不到,1000多户的商铺如今看来是彻底地玩完了,花了几十万自进牢笼里了。
郁沛还在地上如跳瓦般地跳个不停,让你一面感叹阳光真好,一面又慌恐暴风雨的即将来临,到集结开会的时间了,现场演练灭火器的用法,还有绳子、防毒面罩、救生锤等的各种用法。
教练员在台上讲,“湿毛巾只能抵挡二三分钟,用时还能把水拧干,因为水不透气,还挡不住毒气,防毒面罩却是可以抵挡40分钟,还可以站起来走。”然后还示范了一下,套上并把头上的带子扎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