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相信我,我有时第六感挺强的。”
其实“北上”也许更不坏,但北方的许多关卡来得更严格,就连寄个快递都是实名制,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层层把关似的,而且北方的气候太过于干燥,还会时不时来个不是雾霾就是沙尘爆什么的,连地上的蚂蚁都长得跟个苍蝇般大,地上的裂缝也像电视中刻意插入的久旱的沟沟坎坎。
艾瑶看着一本文艺杂志也是诗兴大发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不过她始终不敢把真人头像亮出来,不然我怕她的不论qq、微信、微博或是贴吧的网址都能被戳破了,不说卜瑾有意见,怕是有个人也要疯了。
应该是近段时间又没听到舒畅的风声了,我也免不住好奇了,趁人都出去时问了下艾瑶,艾瑶说她没理过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我没觉着这是什么好的兆头,甚至隐隐觉得这只不过是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刻。
“那你们平常还聊天吗?”我又忍不住问,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嗯,他也会发些信息来,或是些无关痛痒的话。”艾瑶想了想,“不过不是太频繁,似乎也没有骚扰的意思。”
“那你也都有回应了。”我还是不停地追问着,我就纳闷了他又在打着什么小九九。
“礼尚往来吧,他发什么来,我就一般回着什么去。”艾瑶似乎顿了一下,“不过绝不提敏感的问题,偶有触及我也是故意避开了。”
“那说明他是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放心地问,“他没有什么过激的语言吧。”
艾瑶又再次回想了下,“好像没有。”
我说,“那就好,我也就随便问下而已。”
我却没把我的担忧说出来,我不能凭着自己的一点感觉就对某个人下了断言,人会变的,但愿人心都是向善的。
郁沛也来到办公室一会,但现在越发的少见他的踪影了,与安芬见面很奇怪的只是互相望望,并不见两人在打情骂俏,可能也怕影响不好,或者是在顾忌先前的某个人吧?又或者真怕落了个花心大萝卜的名声。
卜瑾也不在,可能已到相关部门着手办理车辆的相关手续了,据我所知,首先得去公安部门办理行驶证,还得有a照的驾驶证,同时驾驶员还得有旅游车驾驶上岗证,这个肯定是要雇人的,且得两个轮班,有时得成夜的24小时换班,最经济的是旅游旺季其中一个吃喝睡全在车上,另外还得有营运证,因为涉及自己的工作单位,可能行驶证上可能还得借用别人的身份办理,工商部门也是有些手续要办的,再加上跑线路少说也得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听说卜瑾早就在着手办理了,但有的手续它就是快不起来,倘若有红包加以梳理,再加上找到合适的能办事的人,速度可能就会快得好多。
索欣开始放着很大声的音乐,好像单位真要倒闭了一样,不过她很快又把声音关了,可能想到她终究是不同于我们的吧?这个单位倒了,她就可以回去再找她的原组织了,却非跟个跳梁小丑般地悬在我们的头顶,难怪安芬每次见了她都觉像见了瘟神一样,即便是我都想躲着走的。
单位专修电脑的来了也是喜笑颜开地,因为他承接的两家即检测站与汽车站合并,他会省跑许多的冤枉路,而且又听说是油墨没了,打印纸也没了,只要能挣钱没有人不开心,只是因为年轻,高兴是掩饰不住地换成一路跳着出门的,原来钱也可以使人变得年轻。
听说办公的地方变得越发地局促了,但没人介意了,说实话,上面的决策也不是咱这些小人物能左右得了的,我也只是如长工般地等着老板高兴能赏块饼给吃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