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郁沛出门站在我家院门前的空档里,我戏言安芬,“看来郁沛这回对你可是认真的喽。”
安芬一脸无所谓地,“那又怎样,我又没请他。”
我说,“你既不承认与人家的关系干嘛还要接受人家的好意?知道这叫什么行为吗?”
安芬,“什么行为啊?”
“耍流氓。”我说,又忙着解释,“这是郁沛自己说的。”
“什么?”安芬叫道,“他居然这么说我,看我能饶了他的。”
我说,“他不是在说你。”
安芬,“那他说的是谁,难不成在说他自己?”
我说,“还真是。”
安芬吃惊地,“你的意思是他在与我耍流氓?”
我反而越解释越让安芬糊涂了,说是不是针对的她,她又必然追问那是谁,我又不能再扯出索欣,在郁沛那里是不想让人再提的一笔旧账。
有些事也许就只能在稀里糊涂中让它不了了之了,又不是做数学题一定要得出结果,得出的结果往往也不是人的预想中的答案,不过是让烦恼更深一层罢。
我与串串晚饭后就在南边的路上转了转,发现道路两旁的中国结全亮了,去年就看到有到外地出差的在朋友圈发的人家的灯笼是亮的图与我们海茗县作比较,还让人一阵唏嘘呢,觉得能满街挂上大红的纸灯笼已是奢侈了,再让它们都亮起来多少有些异想天开,不成想,这样的事很快就在我们这里也实现了,虽然我们还在学习效仿阶段,但总在随着社会的进步而前行着,也许不是速度慢了点,而是本来就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例来国庆是比中秋还热闹的,好像中秋只是关起门来一家亲,而国庆却有8天的长假,也意味着举国欢庆吧,串串跳着笑着玩得可开心了,一路跑着让我小跑着追,一路欢笑着,“妈妈,快看,这儿的灯全是亮着的,红通通的,比路灯还要漂亮呢。”
我一边喊她慢点,一边说,“是啊,还没有广告呢。”
每天上班的直向南过大坡桥的那一路也有中国结,可惜只是两块纸板样的合起来的广告,虽然也印着迎接水晶节的到来和十九大的召开,可纸板到底粗糙了些,且另一面是卖酒的广告,一看就是广告商打出来的,定然也是秉承低成本高收入的出发点又得征求相关部门的同意,一面举着爱国的旗帜一面做着在旗下摇钱的梦。
正当串串跑得特欢的时候,安芬来电话了,说是要来我家这边转转,说是在家都要闷死了,我问她腿脚不便的如何下楼,她说好多了,那里有郁沛呢,我说哦,在核实了我所在的地点后,不一会郁沛的车就到了,先见郁沛开了车门下车,我刚要去扶安芬,他说等下别忙,然后绕到后车箱里搬出了一台轮椅,我连连惊叹,“天哪,服务可真是周到。”
安芬被我扶下车时还不愿上他放在面前的轮椅,“让芮姐扶着我就行。”
可郁沛坚持让她坐上去,说是医生说了她的脚不能吃劲,坐上轮椅,谁推着都行。
“芮姐——”安芬似向我求情,“还是拿开它吧?”
我说,“难得人家郁沛一片好心,你就坐上去吧,再说了,大晚上的,谁认识你啊?”
郁沛急忙应承着,“就是,就是,上来我推着你,芮姐还得看着串串呢。”
安芬气恼地坐在上面,“我怎么一坐上来就感觉自己是残疾人啊。”
郁沛一边推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这本来就是残疾车给残疾人专用的好不好?”话还没落音他的一只放在轮椅上的手就被安芬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让你说,让你说。”安芬气恼地,“等我好了再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