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打破这不尴不尬的气氛,我说,“你不是最应该感谢他的吗?”
索欣,“好像是那么回事哦。”
郁沛又好心情地走向索欣,“没弄疼你吧?我还是很小心的哦。”
索欣,“别得了便宜卖乖了,上帝会替我惩罚你的。”
郁沛,“我只相信我自己,上帝在哪我都不知道。”
索欣,“这点好办,你不吃不喝躺上十天,就会见到上帝了。”
郁沛,“我乃凡人,暂时见不到上帝了,你见到时给我报个到吧。”
索欣,“谁先见到他老人家,还不知道呢,别把结论下得太早。”
郁沛,“别,等我们快活够了,儿女成群后再想这事也不迟。”
索欣,“就你,别做梦了。”
我不再做梦,可恶的责编已被我一棍子闷死在不愉快的吵闹中,我不会再要求上架什么的了,签约了又如何?这就是可恶的所谓责编的话,本身不就是一种欺骗吗?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身就是极不靠谱的事。
骗子与骗子在道义上是手牵手的同类,从来不分彼此,不分性别,都是天生的一对。
骗子的队伍日益壮大,骗子的行当也日益红火,修行千年抵不过别人的一个笑脸,笑脸背后是一个深似一个的陌生的陷阱,我就被引到了这样的一个悬崖边,即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我的为一家网站码字的其实也就一直在做着徒劳的无用功,责编是个前言不搭后语,翻脸无情还会假惺惺说是周末还在为作者谋福利的人,我却为着已经签约的白纸黑字恨不得力透纸背,把她订在十字架上让她永远不得超生。
我一边忿忿地打字,一边想:安芬会穿防狼裤,艾瑶有手动电棍,我只会上当受骗,如今对不讲人道的连妄谈的心思都没有了。
其实安芬也无需照应,一个人过得风生水起的,在她姐的提点下,包包里塞满了女孩该有的东东,而且还是应有尽有,除了钥匙、手机、卡,还有精致的卡包,面巾纸,湿巾,化妆棉,水,乳,霜(bb霜、霜),眉笔,眉粉啦零七碎八的,虽然平常也不见她用什么,有的东西可能在包里就是个摆设,像包上附带的零件样的,成了包自重的一部分。
郁沛有时见了她倒会打趣,“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哦”安芬按这个字按标准的余弦曲线从头至尾地口中吐出,连头都跟着示范了一遍,“能亮瞎你那过百万组装的电子眼吗?”
“电子眼?”郁沛怒目圆睁地,“我这件件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不好?”
安芬立马掀动起薄薄的嘴唇,“是吗?眼珠能像球样地滚动吗?肉能吃吗?”
郁沛对安芬的一迭连声充耳不闻,更无视安芬的一系列附带的极悬夸的动作,“天真热啊。”
“已经接近月末,快要到秋天了,热不了多久了。”安芬哪里知道郁沛在挖坑等着她跳呢。
“是吗?”郁沛陡然一脸坏笑地指着安芬的胸部,“可是天还是很热啊,要不,小馒头怎么都发酵了呢?”
原来安芬为了“有型”在内衣店营业员的建议和怂恿下,居然穿上了垫着厚厚海绵的胸衣,其胸部确实如两座结实的小山了。
安芬急得一把捂住胸部,恼得掉回头一句,“哼,千刀刮的,等着瞅。”
郁沛继续在廊间心安理得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有时还会把手机玩杂耍般地向上抛出,回到手里时已是翻了好几个跟头。
“哟,就不怕会玩失手啊?”索欣从门口探出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