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

癞宝宝:“……”

我真是谢谢您嘞!

纵使癞宝宝心里憋屈的紧,可看着逐步向他走来且面上没有半点笑意的萧鱼,他实在不敢赌对方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讲真话。

“我错了。”他低声闷闷道。

萧鱼眸中滑过一抹释然,可她还是装模作样,佯装没有听清,“你吃过了?不可能啊,这些丹药都被我收在乾坤袋当中,你何时吃过的?”

“不是吃过了。我说我错了!错了!”

说着说着,他的心内忽然涌起一阵心酸,“姑奶奶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瞧他这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模样,萧鱼撇了撇嘴。

就这点出息还敢屡教不改?吃下去的饭那些饭大概全部都化为胆子了吧。

将癞皮狗重新收入魂袋,萧鱼面向幻境之中此刻被置于迷雾的蒋呦,观察了一会儿,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挥手,先是将她的躯体增重三倍,淡去女性特征后,将肚皮厚度增加一小指长度。

再挥手,将脸颊进行大改——皮肤变黑,眼睛缩小一圈,牙齿调整为泛黑泛黄参差不齐,脸型由瓜子脸变为四四方方国字脸。

做完这些,萧鱼将头发化长为短,摸了摸自己新出炉的板寸头,她却仍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看起来太过友善,想了想,又将板寸变为光头,这才略微感到满意。

蒋呦觉得自己这个梦做的有些古怪。

她不是个善于陷入梦魇的人,从小到大每当入梦,往往只会在其中发生一个简短的小片段罢了。

当然,她并不会记得自己究竟梦到什么,之所以知道梦中的片段时间不是很长,盖因她惯会在做梦之时讲起梦话,而她的父母不知道哪里听说的小儿入梦不易打断,又加之放心不下她,所以常会在夜间围观她做梦的过程。

今日她本以为也是如此。第一个美梦中她不过刚摸了郭涵一把,梦境便就此遭到打断,而后她就被送到了这个四周浓雾的奇怪地方。但在这白雾中央细想了一会儿,她却觉得梦境自己的梦境不该是这样的。

父母曾多次向她描述她做梦的全程,描述的从来是一个完整的片段,可从来没有说她中间会消停间隔一阵啊。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个地方不是梦境的话,那会是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