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已经解开了她内衣后面的扣子,顿时,握住了她的饱满柔软。
她的身子不由狠狠一颤,心跳振动得胸腔都隐隐发麻,只觉得随着慕承景的揉捏,她的身体迅速发软,却有一股热意,从小腹下面升起,让她浑身火烧。
他似乎是急坏了,又或者是,在开会时候就已经预谋了千百遍。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快速除去,然后,还有他皮带扣被打开的金属声。
她想说,她还被压在门板上呢,他却完全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连床都来不及去,便将自己早快炸开的坚硬直直抵入了她身体深处。
骤然的充满令她闷哼一声,生怕自己滑下来,连忙伸臂紧紧环住了慕承景的后脖颈,然后,抬腿夹住了他的腰。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顿时,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呼吸顿时支离破碎,被他的撞击带得频率都快了很多,只觉得电流冲刷得她浑身发颤,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找回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有咿咿呀呀的声音从齿缝里溢出,她深知这是他的办公室,她不能动静太大,可是,面前的男人好像生怕动静太小似的,每一下都将她撞进云里。
她心若擂鼓,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将头枕在他的肩上,亲吻他的脖颈和侧脸。
他浑身绷得更紧,于是,更加疯狂……
她完全淹没在了他带来的情潮里,就在双腿无力要耷下来的时候,努力拼出了几个字:“我们、去、床……”
慕承景也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于是,托住季星尘大步去了床上。
他将她轻轻放下,自己连床都没空爬上,就站在地上,抬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肩上,继续疯狂。
他每一下,她都觉得好像抵到了她身体最深那里,发胀却又兴奋。浑身好像化了水,激动着,却又鼻子发酸。
最后,她还真被他给弄哭了。
浑身无力,又喜欢,又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想哭。
眼泪哗哗往外落,唇角却是扬着。
慕承景也不知道季星尘怎么突然跟水做的似的,他连忙一边动作着,一边放下她的腿,俯身去吻她,轻哄着:“小乖乖,怎么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那我轻点?”
她摇头,委屈的声音带着鼻音,又断断续续的:“没有、不痛,就是想哭……”
慕承景似乎有些明白,却也还是无法理解女孩子为什么在床上都能哭,不过,依旧放缓了力道。
饶是如此,结束的时候,季星尘还是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任由着慕承景给她清理身体,控诉着:“都怪你,我动不了了。”
他笑,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那我出去办公,你在这里乖乖睡觉,睡一觉起来,我们一起去看我堂哥。”
唔,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体力要不要差别这么大?
季星尘忽而有了一个愿望——
下辈子她要变成男人,他变女人,她也要在床上弄哭他!
作者的话:
大家觉得,星尘的愿望能实现么?
季星尘耸了耸肩:“逃了。”
李青盈咬碎一口银牙:“虽然你和大哥在一起,学历什么的也不重要,但是,学历好歹也是一个人的门面。将来大哥带你出去,提到自己夫人,总不能说,连大学都没能结业吧?”
“哦,你说得挺有道理的。”季星尘应着,抬头看慕承景:“老公,我以后丢了你的脸怎么办?”
慕承景一副很夸张的表情:“哪有,我老婆这么聪明漂亮,只会给我长脸,我都担心我脸长胖了不帅了。”
季星尘顿时笑了:“你这样子最帅了!就算长脸也是帅的!”
李青盈:“……”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得当当当响。
季星尘见状,唇角高高扬起,眼底都是得意。
旁边,慕承景低头笑:“满意了?”
“嗯。”季星尘扬扬下巴,凶巴巴道:“我也是醋坛子,你小心点!”
慕承景不由笑出声音:“好,我知道了,老婆大人放心,我绝对不给任何其他女人接近的机会!哪怕亲戚也不可以!”
中午,两人一起去对面楼的餐厅吃饭。
刚点完菜,就听到餐厅里众人在议论。
原本,这是一家西餐厅,平日里都很安静的。可是,今天却突然变得格外吵闹。
有人拿着手机在播放视频:“消失好几天的爵殿原来是遇刺受伤,天哪,还伤到了膝关节神经,今后都没法站立和行走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什么人干的?会对下个月的总统竞选有影响吗?”
“肯定啊!你们见过有哪个国家的领导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啊?我还想投爵殿一票的!他之前的演说我很喜欢,怎么会发生这么悲伤的事?”
“是啊,我虽然不关心政治,但是,我也希望爵殿能够竞选成功!他虽然年轻,但是每次出访国外的视频我都看,超帅的!”
“你有没有发现爵殿的脸和过去有些不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啊?手机屏幕小,但是也能看出来,他脸好像有点肿,皮肤也比之前的白,气色也不大好。”
“看起来好心疼!遇到这样的事,他肯定很难过吧?”
“是啊,也不知道谁会取代他……”
两人正说着,突然另一桌有人激动地站起来:“天哪,刚刚爵殿接受采访,说他会按照原定计划参加总统竞选!”
“真的,在哪里?”刚刚讨论的两人连忙过去。
“就是一分钟前的视频,你们快看回放!”那人说着,将手机递过去,还故意放大了声音。
于是,周围的人静下来,静静听着里面的采访。
季星尘虽然和他们有一段距离,但是,也听到慕承爵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这是一条很不好走的路,正如大家所看到的,很多意气风发的中年人,在当上总统的时候,荣光满面、满目盛辉;但是,却在五年后,因为操劳,头发稀疏、鬓染白霜。
这是一条通往辉煌的路,也是一条披荆斩棘还不能喊累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