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源源不断的红色光芒从夙夜的身上散发出来，在人群中流动着，所有人身上的伤口，都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愈合，精力也不断地恢复。

“臭小子，你这样消耗自己的本源力量，是！”灵老刚要说什么，下一瞬，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本源力量是什么？”看着趴在自己肩上的夙夜，凤歌忍不住问道。

“白痴没有的力量。”夙夜说道。

凤歌，“”

“先不要着急放弃，好好恢复，一会儿还有一场大战。”用着仅有凤歌可以听到的声音，夙夜低声道。

闻言，凤歌一愣，这货说的是什么意思。

正当凤歌满面疑惑之时。

“既然夜帝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本座不客气了。”魔祖笑着说道。

“没错，人活着，总有一天会死，能这么轰轰烈烈的打一场，和兄弟们一起战死在这战场上，这辈子也是值了。”君初云笑着说道。

“我是没脸再回去了，就算是死，我也要砍他们几百个胳膊赔偿。”龙傲天说道，断臂的地方虽然已经包扎，却依旧不断地有鲜血渗出。

“没有遗憾。”看着凤歌，凤亦笑着说道。

一路走来，他们经历了太多，有汗水，也有血水，有眼泪也有笑声。

如今，到了这最后一刻，反倒是没有什么压力了。

无论结果如何，他们拼了命的努力了，就绝不后悔。

这一刻，所有人的内心是满足的，是骄傲的，是无畏的。

“既然如此，那就打吧！就算是死了，也要撑到混沌钟的到来，和星夜祖先们的灵魂一起，转世投胎，下辈子又是一条好汉。”凤歌说道，看着眼前的无数死灵，眸中却没有任何的恨意。

他们只是被控制折磨的灵魂而已，比起他们来说，这些亲手杀了自己子孙后代的死灵们，更加痛苦。

甚至于，她可以听到他们灵魂深处撕心裂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