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什么，凤歌眸光一亮。

“夙夜！”

“怎么，想清楚了？”微微睁开双眼，瞥了凤歌一眼，夙夜说道。

闻言，看着夙夜，凤歌眸光微眯，“夙夜，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凤歌说道，已然拿出了御灵石。

果不其然，听到凤歌的话，夙夜的面色当即一变，抬手之间，竟是直接将解药扔给了凤歌。

握着手中的药瓶子，凤歌愣了愣，再看去时，识海中已经是人去楼空，空荡荡的一片。

果不其然，过去是这个变态的逆鳞，在过去的一年里，只要她一提及类似于过去的话题，这妖孽就会瞬间变脸，玩消失。

一失踪，就要两三天才能跑回来。

不得不说，这个妖孽的过去，太复杂了，宰了魔皇家的母鸡小鸡就算了，跟长玄和守界者一族的天绝之间，似乎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像朋友，又像敌人。

再加上那家伙的实力那么强，难不成也是九皇之一？！

想到这里，凤歌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文先生身上，如果他们以前是认识夙夜的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个，文先生，你以前认识夙夜？”看着文先生，凤歌忍不住问道。

“不能说认识吧！只是，我知道夙夜大人的存在，而他不认识我这个小角色而已。”文先生说道。

“那夙夜，以前是什么人，是不是也是九皇之一？”看着文先生，凤歌果断还是问了出来。

闻言，文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个可怜人而已。”

凤歌，“”骗人的吧！

可怜人？以那妖孽的实力，从来就只有他虐人的份，怎么可能会被人虐？

一定是骗人的！

“总之，凤歌姑娘也不用太担心，最起码，您现在还是夙夜大人的灵主，为了重生，他暂时是绝对不会伤害您的。”看着凤歌，文先生说道。

凤歌再次沉默了，一点都没有得到安慰好吗？

现在是他的主人，不会伤害她，也就是说，等契约解除了，不是主人了，就可以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