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大声的唱出两人前两张牌的点数,然后问两人,准备赌多少筹码。
李聪知道自己胜算很少,但他一向豪气,花钱如流水,便推了十个筹码在桌子中央,对手冷哼一声,推了二十个筹码在中间。
观众们都兴奋起来,催着两人快点把剩下的牌翻开。
李聪咬着牙,准备翻开牌的时候,对手突然叫停,抬手招呼着服务生过来,要了一杯威士忌,围观群众发出了不满的唏嘘声。
他在李聪不怎么高兴的脸色中,端着酒杯隔着桌子,遥遥的向李聪举杯示意,得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人在翻牌之前喜欢喝点什么。”
李聪不置可否,他这种低劣的手法根本激怒不了他,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终于等多事的对手喝完了那杯酒,李聪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甘愿的翻开了牌。
见状,观众们发出了一阵叹息声,便都把热切的目光积聚在对手的牌上了。
对手很得意,说道:“各位!看好了!六连胜!”
然后翻开了手里捂着的两张牌,那两张牌赫然就是三和八。
观众们发出了惊讶的叹息声,这真的是多亏了这张八呀!
李聪看到那张八时,一阵惋惜,在心里骂道:三八三八,这人可不是就是个三八么!
荷官宣布,这局对手获胜,然后用长条把李聪的筹码一股脑儿的划到了对手那边,看的李聪气闷不已。
输了一局,不仅没有打消李聪的积极性,反而助长了他的斗志,发誓要赢了对面那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目中无人的家伙!
第二局开始了,牌很快发了下来,李聪露在外面的牌是五、七、十三,对手的是四、九、十。
看李聪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就像供着财神爷一样,管事马上殷勤的把李聪往赌场里面引。
一边走,管事一边讨好的说:“刚刚是我们眼拙,怠慢了大爷,实在是大爷眼生的很,我们一时看走了眼,万望大爷不要怪罪就好。”
李聪趾高气昂的走进赌场里面,缓缓的说:“这都是小事,只是你们以后可得注意一点了,万一下次没碰到我性格这么好的人,你们这个赌场可就要遭殃了。”
管事的赶紧点头,说道:“是的是的。不知,大爷怎么称呼?”
“凌宗辉!”
管事笑着恭维道:“好名字好名字啊!”
李聪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由着管事的把自己引到贵宾区,然后气派十足的挥了挥手,说:“好了,你下去吧!不用你在这里伺候了。”
管事的点头哈腰的下去了,然后把今天的情况马上汇报给了老板黎炽权。
来这里直接甩金条的人可没几个,这种贵宾,必须给老板汇报一声!
黎炽权听了,静默良久,开口时没说多的话,只是让人密切注意着这位神秘人的动向。
管事的得到吩咐,立刻下去办事了。
赌场的贵宾区里不像其他部分那么混乱,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是上层社会,非富即贵,必然规矩很多。
人们都穿着得体的礼服,仿佛在参加一场盛大的晚会,彬彬有礼的坐在桌前,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紧紧的盯着手里的牌。
桌子旁边站着穿着紫色旗袍的荷官,低低的领口,露出她们白皙美妙的事业线,紧身华贵的布料,勾勒出了她们曼妙的身姿。
她们盘起来的乌发,甜美可人的笑容和如黄鹂般清澈的嗓音,给赌客们的赌博之旅增添了一抹靓丽的风景。
李聪对此情景十分满意,在各个赌桌之间东转转西转转,发现都是以前玩过的赌法,一时让他提不起兴趣,他于是在人群里看着周围的赌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