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
凤栖梧平息了体内天凤血激起的怒火,他看着口出狂言的苏寒山说道:“你若做不到该如何?”
苏寒山笑道:“若做不到,我苏寒山从此不踏天符山一步。”
红发披散额系红带的凤栖梧讽笑道:“你早念着盼着对我敬而远之呢吧?”
苏寒山说道:“你又何尝不是?我离开道门,该是你最喜闻乐见才对。”
沉思片刻后,凤栖梧说道:“就依你所言。”
苏寒山又道:“我若在符节会前符惊天都呢?”
凤栖梧冷笑说道:“这种可能并不存在。”
苏寒山摇了摇头:“既然是赌约,赌注就该是双方的。我若能符出惊天都,也不为难你,只需一个字。”
凤栖梧眯了眯眼。
苏寒山说道:“你要亲手写个服字送到我补天教青莲殿前。”
……
苏寒山提出的条件无疑又引来一场激愤。
不过截天教众教徒此次是怒不能言。
若反对赌注,岂不代表着他们畏惧退缩未战先输?可若应了下来,万一苏寒山真的符惊天都,那个服字又是截天教莫大的羞辱!
另一方聚众的补天教徒们没有喧哗。
苏寒山展露的认真他们看在眼里,此刻竟是有些于心不忍。
无论符惊天都的赌约多么荒唐可笑,可当押注赌注时,他们万不曾想到苏寒山首先考虑的,竟是补天教的荣辱。
这让许多人莫名感动。
身为补天教弟子,为教门荣辱而战本是职责。
在苏寒山独对凤栖梧的时候,他们非但没有给予支持信任,却还在这儿埋怨质疑后者的鲁莽,何曾又尽了弟子之规?
苍梧谣说道:“凡事没有绝对!虽然到现在我仍不认为苏师兄有符惊天都的实力,可至少在他还是神阙大人门生之前,我们是否该摒除己见,为他站一次边?”
身旁诸多补天教徒惭愧地低下了头。
……
苏寒山看着沉默良久的凤栖梧,激将说道:“你怕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