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夜色沉沉的森林里响起。
白夜猛地转头,循声望去,他心心念念的人正从森林阴影暗处走到光线下,笑靥如花。
恍然如梦。
白夜痴痴的、热切地看着她的小脸,喉结上下滑了滑,素来清淡矜贵的嗓音听起来低沉喑哑,还暗含着一丝易碎的害怕:“宝贝……”
见那人木头似的定在在那里,怔怔的望着自己,白墨鬓发微乱,扶树而笑:“怎么,哥哥不认识我了?”
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害怕此情此景如梦幻泡影。
可就算是梦幻泡影,他也要留住、抱紧。
白夜忽然不能自已,胸膛剧烈的起伏,什么风度什么优雅什么冷静统统见鬼去吧!
三两步急不可耐地上前,却在离她半臂距离时,生生停下。
近卿情怯,不敢触碰。
“唔,好脏,我自己都嫌弃。”白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少斑驳血迹,而这位一向洁癖,“难怪哥哥不肯靠近我了。”
她的话音刚落。
下一瞬,娇软馥郁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撞入一个沉沉檀香的热情怀抱!
白夜线条精致优美的下巴抵在她的额角,低而干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宝贝你这样说是想让哥哥难过吗?”
白墨顿了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直到将她拥入怀中,确定她是存在的,白夜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连忙拉出来将她细细察看,眸光落在她衣裙上的艳红血迹时,心狠狠一揪。
“哪里受伤了?”
“没有,这不是我的血,哥哥不要担……”
最后一个‘心’字还未说出口,白夜伸手捧起她的脸,勾在拇指刚杀过人的、漆黑珵亮的枪,冰冰凉的铬在她脸侧娇嫩的肌肤。
在周围一众黑衣肃穆,神色杀伐的白家家臣的齐齐注视下,热切、炙热的低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