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被发配,他用尽所能护着孩子离开,紧紧将她护在身后,她才惊觉自己竟为着当年的事错过了太多。
听着母亲诉说着过往,小若突然想了自己与自家男人之前发生的事,也是一阵后怕。
所幸,她家男人心大,他们没有错过太多。
晚上,小若刚给女儿喂完奶让乳娘抱到隔壁,屋门口就出现了个颀长的身影。
这身影不是自家男人又是谁?
小若冷哼一声:“不是说不回屋的吗,回来干什么?”
“你没看到今天岳母那快要撕了我的样子吗,我不应下岳母能放心吗?”傅翰文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在屋里留宿也什么都没做的。
小若憋着笑:“我要告诉我娘,你对她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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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啊”了一声,打量了母亲的神色一眼,试探问道:“那爹当时是不是很伤心?”
“他把自己关了两天,我就趁机办了个宴会,然后跟好姐妹出去耍了几天。”孟若不是那个男人是她爹,小若都想为自己娘拍手叫好了。
小若眨了眨眼:“等娘你回来,爹是不是很生气啊?”
“他敢?”孟氏眉眼一扬:“他要是敢生气,我肯定会再跟姐妹出去耍,再有一次,我肯定多耍几天。”
当时她已经给苗家生下了长子嫡孙,操持着整个苗家,照顾他,侍奉公婆,他凭什么为了个通房要死要活?
如果说他是因为那个通房跟别的男人跑了而觉得失了面子而愤怒也就罢,可他居然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既然他对那个女人用情那么深,她又何必再为他付出真心?
也就是从那次起,她把心从他身上收了回来,不过身为苗家媳妇该做的她一样没有落下,该侍候的侍候,该张罗的张罗,就是没有以前的浓情蜜意,苗显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伤她心的事。
“一个女人在把男人放在心尖上时,就算送一朵小花,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女人心欢心不已;可当一个女人心死,就算那个男人为她去死,她都不会眨一下眼,我和你爹就这样过着,一直到你二哥出世我们关系才缓和了些。”孟氏说到这里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