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打听过了,玉燕其他几个妯娌怀身子的时候单老太婆也没舍得让她们吃好的,只有等孩子出生后,如果生的是儿子,那个儿媳妇才能在月子里吃上肉;若是闺女就什么都别想,月子还没做完就被催着下地干活了。
听了陈夫人的话,小若和常念如都一脸的不敢置信。
那单家比普通人家的家境要好上一些,单家老太太不至于这样对儿媳妇吧,连月子还没坐完就让下地了,就不怕落下病根拖累她儿子?
还有她那么对陈玉燕,如果陈玉燕真的在生产的时候出事,那老太太能得到什么好处?
小若和常念如虽然没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可是陈夫人却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也没有隐瞒。
“我那亲家母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见她那儿子娶了我家玉燕后得不到什么实质的好处早就后悔了,可是因为我家老爷是县丞,她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教训玉燕,又总觉得玉燕在单家压了她一头,就挑拨我女儿女婿的夫妻关系,教唆我那女婿休妻。”
陈夫人忿忿道:“要不是因为我女儿没生养,我们底气不足,我怎么可能忍那老太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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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问得隐晦,不过傅翰文明白她担心京城有事:“京城一切正常。”
这正常所指的范围是傅见文和苗家等人。
知道京城那边没什么事,关氏和小若也就放下了:“可能是路上出什么事耽搁了吧。”
傅翰文知道自己媳妇想儿子,破天荒没有拦着她喝酒,小若自然是喝醉了,还醉得不醒人事。
第二天,陈白光和陈夫人早早就上门来拜年了。
风笛县周边虽然种植了不少树木,可是一到冬天这风还是刮得人脸蛋生疼,厅口风太大,关氏不让常念如把润润抱出来。
陈夫人想看孩子,关氏让小若把她带进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