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鸾儿一笑:“可笑,想要我的位置却不知我是怎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可是打虎的能手,对付你这种小白花又算得了什么。”
李鸾儿缓缓起身,踱步出去,对赵大福微微福身:“赵将军,里边请。我家里还有一些雨前龙井,你且坐下尝尝。”
赵大福赶紧摇头:“不了。不了,我,对不住了。”
说完话,他走过去扶起冯贞儿,见冯贞儿还是凶狠的瞪着李鸾儿,赵大福暗中摇头,凶狠的来了一句:“还不跟我回家,嫌丢人不够么。”
直到赵大福将冯贞儿拽走了,李鸾儿才走到严承悦跟前,开口就笑:“如何,你家娘子我做的好不好?”
“好!”严承悦想到李鸾儿刚才说的那番话,简直就想要鼓掌了,那话实在太过精彩了,简直就是骂人不带脏字,怕是那场面得一直留在冯贞儿脑海中,成为她一辈子的噩梦吧:“为夫发觉甭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得罪娘子,不然,说不得哪时候得被娘子给骂去半条命呢。”
李鸾儿一仰头,一脸的傲娇状:“那是,我虽不敢说能将人骂活,却是能将人骂死的。”
“哦?”严承悦以拳掩口笑的声音润朗:“我倒是没听说过能将死人骂活的。”
“有啊,就是那个包……”李鸾儿才想说包龙兴,可一想这可不是现代,没有周星星,赶紧改口:“总之是有那个人的,等改天有时间我给你讲讲。”
严承悦露出一脸的兴味来:“成,恭候娘子大驾。”
李鸾儿一阵头疼,不晓得如何给大雍朝的人讲清朝故事,更不晓得严承悦听到那种无厘头故事之后会作何反应。
冯贞儿被赵大福拽出严家,赵大福一路上虎着脸,冯贞儿现在冷静下来,心下惴惴,不敢看赵大福一眼。
她咬着牙,心里后悔不迭,怎的就,就不能再忍忍,不能再装的柔弱些,好叫严公子瞧到他的娘子是如何欺侮自己的,若她知道严公子就在门外,必然不会说出一丁点难听的话,必定会装出忍辱负重的样子来,要真是那样,说不得严公子会对自己心生怜惜,也会知道他娘子多么的虚伪奸诈。
赵大福也在后悔,后悔怎生没有生一对识人的眼睛,硬是将冯贞儿这个攀权附贵贪慕虚荣的女子当成那种楚楚可怜的贞节烈女,想到在边关时候他帮着冯贞儿给严公子添的那些麻烦,他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
同时,赵大福对于李鸾儿生出一种敬服之意来,早听说这位李大娘子如何如何,今日一见,却长了见识,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般貌美如仙性子却是如烈日一般的女子。
赵大福想着常听那见文人用花来形容女子,可是,李大娘子这般的女子似乎是,任何的花都比不得的,用花来形容她像是侮没了她一般,同时,赵大福也明白了严承悦为何总说不纳妾,娶了这样的便是鲜花都比不得的娘子,又怎会瞧得上人间那些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