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笑着上前见礼:“见过世伯。”
“好,好。”君莫为亲手扶起顾茗,赞道:“还记得初见贤侄时不过黄口小儿,一晃眼竟长这般大了,见到贤侄,就如同见到当年的顾贤弟啊。”…
顾茗低头冷笑,抬头时却满脸的真诚:“父亲临走的时候还念着世伯,只说还想再与世伯把酒言欢,只是因隔的远,这么些年竟再没见过世伯几面,难免遗憾。”
“劳顾贤弟惦记,君某怎么敢当啊。”君莫为也是一番感慨,又拉着顾茗的手坐下,询问他几时进的京,可都安置好了,又道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千万莫客气,话里话外说的很亲近,可却一句都没说到两家的亲事。
顾茗早看透了君莫为的为人,当下也不推辞,站起来行了一礼便道:“这次登门,正是有要事想要问问世伯。”
“你这孩子忒多礼了,赶紧坐下。”君莫为笑的一脸慈和:“有事就直说,我与你爹的交情难道还会不管你们么。”
“多谢世伯。”顾茗道了谢坐下,直接开口:“前儿夜里侄儿家中遭了贼。”
“哦?”君莫为一脸的吃惊:“可抓住了,丢失了什么东西么?”
顾茗赶紧摆手:“东西没丢,贼也抓住了,说起来家里也没什么损失,只是侄儿的妹妹与娘亲却是吓着了,侄儿一时气愤,便亲审了那贼,贼人受刑不过,竟招供说是,说是……”
“说是如何?”君莫为急着问。
顾茗一脸为难:“说是世伯指使他去的,还说是世伯不乐意与我家的婚事,叫他毁了我家小妹的清白。”
“胡言乱语,贼子当真可恶。”君莫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顾茗也赶紧站起来:“侄儿也不相信啊,可就是打死了那贼,他也咬死了不松口,侄儿就想着过来问问世伯,是不是与什么人结了仇。”
“唉。”君莫为叹了口气:“你也知我素来清高了些,在官场上难免得罪什么人,说不得这贼是谁派去的,要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啊。”
“可不是么。”顾茗笑了笑:“侄儿也信世伯这话,只是,只是……”
“只是怎么样?”君莫为一脸急色的询问:“世侄有什么话就说,便是说了不中听的,我也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