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左棠、兀良哈这样的情况，不可能修无情之道，他们的牵扯太多。作为朝廷的官员，他们享受了朝廷赐予的资源，修为突破，他们也就跟大清朝廷有了因果。这份因果，并不至于影响到他们的飞升，但一旦他们飞升上界，依旧会跟上界的大清产生纠葛。

“多谢王爷大义！”

兀良哈松了一口大气。

左棠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开口，道：“王爷，此番因果了断。但左棠能顺利进阶，靠的是福晋大恩。日后，王爷和福晋但有差遣，左棠莫敢不从！”

因果了断，左棠却依旧这般说，其实这便是投名状。

他甚至都没有避讳自己的目的，还是当着忠于朝廷的兀良哈的面说的这番话，这份决然，连四阿哥都是要佩服不已。

“好！”

四阿哥没有迟疑，果断回应。

至此，左棠投靠四阿哥这事儿，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兀良哈目睹了一切，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一直到离开雍亲王府，兀良哈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左棠！”

等到两人回转镇守府，兀良哈望向左棠，终于开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左棠淡然地望向兀良哈，“这种问题，还要怎么想？”

“既然雍亲王已经表示咱们跟王府的因果了断，你为何还要凑上去？如今的你我，都是有爵位在身。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旨意下来，我们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

兀良哈觉得左棠的所为，乃是作茧自缚。

明明已经能摆脱四阿哥，为何还要凑上去？

就算是四福晋的战宠不凡，可问题是，四阿哥和四福晋被朝廷发配到这边境小城，未来的前途堪忧。

他们已经是化神境界，已经是站在修行界的上层，甚至可以开宗立派。

“呵呵……”

左棠微微一笑，朗声道，“你就是这样想的？”

“难道不对吗？”

“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