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听人说，赵晨凌在离开之前，还跟自己父母推荐了程可馨，说她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小道消息倒是不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

赵家在赵晨凌离开之后，就把他们这些在赵家工作了很久的老人都给辞退了。

说是怕睹物思人。

这个保姆唾弃地说道：哪里是睹物思人呀！赵家人骨子里都是自私无情的，他们是怕我们这些老人知道的太多了，日后人多口杂，会漏了风声。

由此可见，程可馨跟赵家的关系由来已久了。

再深查下去，才发现赵晨凌出事之前的一个月，手机的通讯记录里有很多个国际长途。

而这些电话号码，不是赵家有关的任何一个家的座机电话，全部都是公用电话。

而这些公用电话，被一一标记之后，除了一些区域零散的，大部分都集中在了程可馨现在居住的出租屋附近。

赵晨凌和程可馨一直有联系。

甚至可以推测，在赵晨凌开始策划从钱奕鸣手里要信息，用曾以柔当靶子这件事的时候，程可馨可能起着至关重要的催化作用。

顾文韬也想了起来，在三年前，他订婚之前，那个锦绣阁的弃徒王兰青曾经见过程可馨一次。只是后来，都没有记录，所以，才被忽略了。

这么多资料累计起来，顾文韬才发现，这个程可馨一直围绕着他和曾以柔的生活，好像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可是，他们这些当事人，却一直没有察觉。

记真是太让人惊讶，并后怕了！

顾文韬眯着眼睛，脑海里回想起前世曾以柔去世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程可馨就跟失心疯一样，开车撞向了曾以柔。

他亲手了结了程可馨，把她送进了人生的地狱。

今生，他们和程可馨的纠葛在他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并匆匆结束了。

他虽然也恨她，但是，毕竟时间隔了很久，上个人生隔了半个世纪，这个人生隔了一辈子。

对于无辜的人，他不能因为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就随意地去报复，这跟他的人生准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