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从昨天到医院,直到现在,都不能跟我好好地说话。
一说,就要吵起来。
要不是顾虑到还病着,她怕是早就跟我闹起来了。”
曾以柔看向杨烁,目光都是孺慕,轻执其她的手,撒娇道:“师父,师父,我的好师父!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也知道我刚被人吓过,现在真的一点都不经吓了。
这样一直虎着脸,我心里都跟着难过起来了。
师父,这样好不好,什么时候点头了,我再什么时候去见文韬。”
杨烁冷哼一声,道:“这可是说的,不是我逼的!
那就给我好好休息吧!
趁机给我反省一下,这次刺绣比赛,为什么只能止步十佳?
顺便,我要教双手绣,什么时候学会了,就可以去见顾文韬了。”
朱清如和曾以柔同时齐齐变色。
这是要把人留在京都一个暑假的节奏吗?
曾以柔一咬牙,干了!
她可是知道的,双手绣,是杨烁的拿手绝活之一。
她还有一个绝活是双面绣,这次为了让她参加比赛,怎么教过她。
她是努力了三四个月,绣的手指头都快被戳成筛子了,才勉强过关了。
现在,双手绣哎……
顾文韬,对不起了,不是我不努力,是敌人太强大了。
朱清如咬牙切齿地抗议道:“杨烁,不能这么不人道呀!
他们可是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患难与共的小情侣啊!
就这么忍心让他们分开?
也有过年轻的时候,跟老公谈爱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跟一个灭绝师太一样!”
杨烁眼角带着笑意,悠哉悠哉地说道:“刚才也听到了,争得我满意,才能去见顾文韬,是以柔自己说的,我又没有强迫她。
现在把人就拉走,我也不反对呀!”
要是真跟她说的一样轻松,她朱清如还用得着在这里干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