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信冷哼一声,道:“我不是说要怕他一个小孩子,是让你,你们也要学着去尊重人。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只是说了那个女孩子几句坏话,就为什么不再说了吗?!”
“你是怕你成了第二个不得他心的周自珍!
我还真是就不明白了,她周自珍把事情搞砸了,跟儿子关系生疏了,那是她出发点就不对。
我们可是堂堂正正地跟文韬说清楚,并诚心地为他的将来打算的。
他要是真这么不识好歹,非要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我看,他的人品也不怎么样,我们还是早点放弃他的好!”
朱清如双手环胸,不客气地做出了评价。
顾文斌在一旁给威武的朱清如竖了一根大拇指。
顾德信嗤笑一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我刚才不继续说下去,是因为我觉得那些违心的话,说多了,我心里都觉得别扭,不想再恶心自己了而已!”
顾文斌不耻下问、敏而好学地问道:“爸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德信扫了他们母子一眼,没好气地解释道:“你们不会不知道德远前段时间工作调动,去林城市下面的一个县城当了武装部部长了吧?!”
朱清如对这个一直在部队待着、做人做事一板一眼的顾德远那是影响深刻呀,自然对他的消息听过之后,还是有点印象的。
“我知道呀,那个县城好像叫什么古县?!听说是一个很小很穷很偏的一个地方,我当初还说,你们怎么不给他找一个好点的地方当踏板呢!”
顾德信忍不住数落道:“你以为好地方是那么好找的?!那是让人腾位置,还是正职,就算是穷乡僻壤,也要掂量几分的!我们当初并没有多想,就是古县正好上一任要退休了,所以,才让他去那里占一个位置。
而且,我们也悄悄发了话,德远就是在那里走个过场,不会碍着其他人的发展的,所以,他才能在新岗位上没有任何的阻拦和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