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让让。”
清甜的女生从后面传来,江甜穿着校服,蓝白相间的色调,衣服敞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t恤。外衣袖子卷在肘部,手臂紧肤白的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出院的时候护士帮她扎了两个三股辫,柔软的垂在肩膀上,标准的“初恋式”打扮。
和这种暧昧油腻的场合太格格不入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愣了愣,染了金发的先开了口,“小姑娘走错地方了吧,这里可是喝酒的。”
“没走错,不过我也不是来喝酒的。”江甜看过去,蒋飞懒散的坐姿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遍准的幼稚园小朋友听课的老实姿势,脊背挺的笔直。
“让让。”
蒋飞往旁边挪了挪。
“哟,认识啊,你妹妹吗?”金发女人点了支烟,跟旁人嬉笑着,“来找你哥哥呢?”
江甜坐在蒋飞旁边,礼貌的冲对面点头,“也不是,我是来给各位阿姨普及未成年人保护法的。”
金发女人僵了片刻,嘴里的烟掉在裙子上,手忙脚乱的拍。
江甜面色凝重,不苟言笑道:“你们面前的这位男士还是高中三年级的在校生,我想阿姨们应该没有恶意,若只是想喝酒找乐子,那不如回家跟自己儿子喝,享受天伦之乐岂不是更有意思。”
听罢,几个人这才转明白怎么回事。
来找乐子岂能这样被碰了一鼻子灰,一个女人站起来扬声问:“领班呢?保安呢?!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别嚎了,你还怕我个小姑娘不成?”
经营娱乐场所,龙哥作息日夜颠倒,刚在里间睡着,就听到外面乱糟糟的。
“怎么回事?”他问。
“好像是蒋飞的朋友来了,跟客人起了争执。”服务生回道。
龙哥似有感应,穿上鞋皱着眉头出去......场面果然没叫他失望。
一个高中女生正把几个浪迹娱乐场所的女人们气的人仰马翻。
服务生忧心的问:“老板,怎么办?”
龙哥哼口气,“放心,蒋飞会处理好的,他缺钱求着我在这干,不会让人砸了场子。”
江甜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始终摆出教导主任的气场,说的好似她们几个有多欲求不满,要老牛吃嫩草一样。
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小子脾气不好,不可能让个小女生下了面子。”龙哥打个哈欠正准备回去睡,那边金发女人豁然起身,骂道,“别说未成年了,再小给钱也得来卖笑,多给点,卖身都不一定。”
江甜不示弱的跟她对视,“阿姨无名指上戴着对戒,看样子结婚也有些年头了,你老公知道吗?”
嚯——
金发女人一杯酒泼了过来,江甜躲的再快,胳膊上还是湿了一大片。
她气的伤口都快裂开了,刚想说什么,旁边始终手撑着额头,异常淡定的蒋飞悠然站了起来。
他拿起桌上一杯酒往里放了几块冰,放在江甜手里,执着她的手腕就那么兜头泼向了对面。
酒红色液体黏黏腻腻到处都是,金发女人顿时狼狈不堪。
蒋飞冲着江甜扯了个笑,“多简单,别人怎么对你,你怎么对她,哪那么多废话。”
说罢在女人的尖叫声和龙哥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拉着江甜大步离开。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很少有人用,蒋飞直接反锁了门,一把抱住江甜,头埋在她的颈窝,“我他妈想死你了。”
江甜耳根一红,推他,“你到底搞什么!”
“有事,你别管。”蒋飞没动,死死抱着她,“伤好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呵你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