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塔看到她,忐忑不安的心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她握住她的手说:“云疆,怎么办?他们好像要给我们检查身体。”
沈云疆看了看队伍,大概还有十几个人就轮到她们了。她反握住她的手小声说:“格尔塔,你别害怕,你现在身形根本看不出来,如果问起来,你咬定别松口就行,他们应该不会做那么详细的检查。”
她看到经过检查的女人又被分了两批,所以应该不是她想象的实验之类的。
很快轮到了她们,沈云疆先进去了,准备打探一下什么情况,好能让格尔塔做一下准备。虽然医务室里有好几个医护人员在一同工作,可是她好死不死的居然分到了弗里茨手下。
果然,这个该死的军医看到她就冷嘲热讽道:“小老鼠,我让你来了吗?谁给你的胆子?”
“报告长官,是看守让我来的,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弗里茨听了,没再多问,拿起手电筒说:“张开你的老鼠嘴。”
“……”你才老鼠嘴!你全家都是老鼠嘴!沈云疆在心里疯狂吐槽,表面上却什么也没显现出来,乖乖地张开了嘴。
弗里茨照了照她的口腔,看了看她的舌头,又翻了翻她的眼皮,就直接让她去了左边的队伍。
她松了一口气,对着格尔塔暗自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她没问题。
格尔塔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虽然她怀孕的事没有暴露,可是她通红的眼睛和高热的体温却掩盖不了她生病的事实。于是她发烧的事情没有瞒过去,被分到了右边。两个人又不在一起,沈云疆叹了口气。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检查完毕后,沈云疆这一队的人被带去了淋浴室洗澡。这次给的时间稍微充裕了一些,而且每人还发了块小香皂。沈云疆刚才背水泥身上被撒了好多,这会儿也没有格尔塔需要她照顾,于是赶紧将自己洗了一遍,看到还有剩余的香皂,于是将盘起来的头发放下来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