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到镇上去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看见我,就说喜欢我,我没理他。没想到他打听到了我家里的位置,又跑到我家里来找我。”余洁说,“我拿着菜刀将他逼了出去,后面他就没敢再到我家里来了,但是前些天的时候,他又到了我家里,他是和那些人一起过来的。”
苏醒大概明白了,沉默了一下,问余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秦岩。”余洁没有回苏醒的话,反问了一句,“怎么了,你难不成还想帮我出头?算了,这件事情你管不了的,他叔是公家的人,罚钱的事情他一张口就能够随意的改变,我们哪里斗得过他,也只能是认命了。”
余洁的眼里神采消失了许多。
这会儿的她没了暑假那会儿的自在,肩膀上像是压着沉重的石头,整个人感觉像是对未来失去了期待。
偶尔笑一下,也不过是苦笑。
“你不会是想要同意他的要求,答应和他处对象吧?”苏醒琢磨出余洁的意图。
“不这么做还能够怎么做,其实换个思路想一下,他家里的条件也不错,我又没读过什么书,家里条件这个样子,能够和他处对象,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余洁说。
“他是想和你处对象,还是想和你结婚?”苏醒问。
“有什么区别吗?处对象不就是结婚,要是不结婚,那还处对象干什么?”余洁说。
“处对象的目的可不一定是为了结婚,或许只是想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做一些本来应该婚后才做的事情。”苏醒说,“你也别犯傻了,真要答应了和他处对象,估摸着会被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你先回去吧,这事我替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行。”
“你能够帮我想什么办法?”余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