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说得煞有介事,大惊小怪。
“有什么问题么?”
“当时没觉得问题很大,现在想想问题却不小。”
周婕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去分析。“脱外套给她没什么,这还算正常,但换衣服这种事苏墨晚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墨闲表哥为什么也要跟着上楼?她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不认识路,也不至于处理不了
。”
说到这里,周婕想了想,把自己觉得最有问题的补上:“而且,他俩上楼之后就再没下来,一直到了晚宴才又露面,整整一个下午都待在房间里,我觉得这有点……”
秦斐觉得她越说越猥琐。
“表哥和苏墨晚的关系从小就很好,思想别这么龌龊。”
秦斐是真这么认为的,而且他见得不少,尤其是年初去海南接秦迪的那次,他在那玩了几天,亲眼见识了表哥是怎么贴心疼爱苏墨晚。
当时他确实有点震惊两人的关系这么亲密。
后来他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他对秦迪的疼爱也能这样,就是比一般兄妹关系要亲密的兄妹关系而已。
没什么问题。
“我思想龌龊?”周婕对这个评价有意见,“我比你可差远了吧?还有,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说这些你肯定不爱听。”
“我是当局者?”
“难道不是吗?你一个爱慕苏墨晚的还想自称是旁观者?”
“……”
见他被噎住,周婕继续道:“我觉得不是我想多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东西,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东西。”
“所以你的直觉是表哥乱-伦?”
秦斐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不是气周婕侮辱了他的表哥兼榜样苏墨闲,气的是她脑子不好使。
“赶紧歇歇,还是去睡觉吧。”
秦斐拿一种懒得和傻-逼废话的态度对她,周婕有点憋屈。
算了算了,算她多话。
这本来就不是轻易让人相信的事,说出来招人嫌也是意料之中。
秦斐招手叫了女佣,说要休息了。
女佣当即给两人带路,把两人送到了新收拾出来的干净客房。
楼上。
秦迪房间里。
两人都洗了澡,躺在床上说话。
“明天真的要请假吗?”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