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 缱绻之梦

观国 是鹿 1513 字 10个月前

醒来时对上他的眼睛,他弯起嘴角,勾紧我的腰,我的脸贴在他裸露微凉的胸前,我一愣神,意识到他的手也是毫无阻碍地贴在我的腰上,我脸上起了火,尴尬地动了动:“那个……”

“怎么了?”他嗓音慵懒。

我羞得要命,很想找个地洞立即钻下去:“我、我的衣服呢?”

他轻声地笑,继续拢紧了试图逃离的我,头抵住我喃喃道:“天色尚早,再睡会儿。”

我心跳不正常,忐忑没睡踏实。

韦真境晨起后,吩咐备热水进来沐浴。

我听着他的声音,躲在床帏之内,脸上又是一阵火烧,虽然不会有人看见我,但我还是害羞地拉起被褥蒙住了自己的脸……

他或许会觉得我阴晴不定,从最初的娇羞,到突然就翻脸不近人情了。

我闷沉沐浴完,早饭也不吃就缩回了榻上,韦真境过来想撩开床帏,我牢牢抓紧,没肯,死活不让他开,不要面对他。

僵持到近午,我也不吃午饭,韦真境终于意识到情状很不对劲,他不顾我的抵挡,掀开床帏来看我,我看着他,瑟缩往后退,他皱眉坐下,一把拽住了我:“你怎么了?”

我咬紧牙关,目光低下,摇摇头。

他伸手托起我的脸:“你哭过了?究竟为着什么事?”

为着很重要的事,天大的事。

他一这么问,我情绪顿时崩溃,颤声嘶哭了起来:“榻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到处翻过了,干干净净的,我……我是顽劣,但我知道男女大防,我没有……”

我哭得伤心,他最开始迷惘,后来总算是从我断断续续的言语里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榻上不见落红。

我记得非常清楚,和他成婚的次日,他割破手滴了血在一方素帕上,他告诉我那是“处子之身”的印证,那方染血的素帕最终被郑嬷悄悄收走了。

昨晚,我和他做了真夫妻,但床榻上没有留下我初夜的落红。

我失望,害怕,更怕韦真境心里扎着刺。

他却浅然一声笑开了:“就为了这个?”

我抹泪,抽抽噎噎望着他:“这还不严重吗?我又……又未做过失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