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窝被她忽然得模样吓得有点六神无主,不住拍打着窦池的后背愧疚道:“好姐姐~你莫要哭了,是妹妹的不对,妹妹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妹妹想着,既然是去赴繁花宴自然是有过人之处,门外又有重兵把守,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姐姐更加非同常人了,因一时好奇就口无遮拦了,姐姐莫要怪~妹妹给你陪不是了!”
安窝一下说了一通话,而窦池像是哭到痛处自然深,一时也停不下来了。
安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又想到把这么个人放到繁花宴,也不知该怎么安排难抵众口,顿时也觉得委屈至极跟着她哭了起来。
原本哭的伤心不已的窦池,这会看到安窝也跟着哭了起来,于是止住哭哽咽道:“内,内哭啥类?”
安窝被她感染也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乡语道:“呐你哭撒类?”
忽然窦池被她逗的噗嗤一乐,又用袖子擦了擦泪,顺便拉过安窝也帮她把脸上的泪拭去。
随后叹了口气道:“唉~俺知道,俺长的难看……”
安窝随即用力摇了摇头打断她道:“不不难看,就是太普通了”
窦池责怪的看了安窝一眼,继续说道:“咦~~俺奏是这么一嗦,内还不如不嗦类,内让俺嗦完它。”
安窝听话的闭上嘴猛点头
窦池捋了捋情绪继续道:“内也看到了,俺啥也不中,但似俺来这里就是想问一个人,他似不似也似也感觉俺啥也不中就不要俺了?他是不是还有凉心?当初是水供他进滴京?”
安窝听后久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觉得说什么都有点多余,于是就就安抚性的拍了拍窦池。
窦池却又忽然失控的大哭了出来道:“俺找了他那么多次他不认俺,到后来还要杀俺!俺气不过俺奏是要找他讨个说法!”
安窝这下不能平静了激动道:“光天化日还没有王法了?!竟然还要害人性命!你怎滴不去告他?”
窦池摇摇头道:“没用~告不了!根本莫机会啊,再说他也不似真想杀俺,要似真想杀俺,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会了~”
她说完后又恸情的看着安窝道:“俺也不要他滴钱不要他滴物!俺奏是想要他一个说法!俺要他亲口说!”
安窝也跟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想到门外的人于是又不解的问道:“那外面这些人?”
安窝看到眼前的人愣了一会,又把头探到别处四下打量。
窦池一脸莫名其妙的跟着她一起四处张望,后来实在忍不住张口道:“内看啥捏?”
安窝听到她说话又是一愣,禁不住试探的问道:“听你口音是老乡?”
这下换到窦池呆了一会,然后朴实一笑手上开心的抓了抓衣服道:“俺是溪头镇磨油村滴,内似拿二(你是哪儿)滴啊?”
安窝嘿嘿一笑道:“不远不远,沿溪镇的~”
窦池也符合的笑眯眯的点点头,然后又咂摸着不对,于是又问道:“不嘚!俺听内滴口音跟俺不似很像啊?沿溪镇离俺们还有段路哩~”
安窝释然一笑解释道:“哦~我父母是移居到此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从小都是用国语教导的我,哩语也就说的不好了~”
窦池听后笑成朵花跟着点头道:“嘚嘚!俺是听说内们镇有个先生免费教人国语哩~原来就是内爹啊?”
两人一见面家常话就聊的热笼起来,安窝和她聊着聊着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板过窦池的身子,不可置信的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表情严肃的说道:“说!你不是窦池!”
窦池被她忽然的变化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有点胆怯的答道:“俺奏是~”
安窝认命的把手滑下叹了口气,然后想了想又自嘲道:“也怪我浅薄了你虽看着稀松,但一定是有过人之处,你最擅长做什么?”
窦池想了想回答道:“俺会种地,织布~”
安窝听后激动的抓住窦池道:“你可是能耕百亩?织千匹?果然是了不得~!”
但是窦池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回道:“咦~~内当俺是牛类?牛都没这么能干,内是笑话人哩~”
安窝不好意思的继续问道:“那你能做多少?”
窦池看了看安窝,小声的说道:“别人多少俺多少”
此时安窝为免尴尬只能陪着干笑,窦池见她笑也就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