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动手?”魏清宸问。
秦瑾瑜握住缰绳的手愈发地用力,即便是手被摩擦的刺痛发红也没有松开:“与你无关。”
这些年来秦瑾瑜上过战场,为了自保杀过人,她自认为不算太善良,但也实在无法对亲人下死手,更何况魏清宸对她还有救命之恩。
“你还是心太软了,”魏清宸的声音透露出惋惜,:“有做狠事的能力,却偏偏要做软弱,这样对你自己和那些与你利息相关的人,究竟是好是坏?”
“这句话说的应该是你才对。”秦瑾瑜反驳。
事实上魏清宸说的也没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每个人都不止代表他自己,在做出每一件事的同时,还要为身后的人考虑。
“你看着倒是很轻松,”魏清宸转头看秦瑾瑜,忽然很是认真地来了一句:“你大概不知道,父皇拟了一份圣旨,而这份圣旨的内容可以堪称是惊世骇俗,若是公布,定会引起动荡。”
魏清宸说话的声音忽然降低了很多,若非秦瑾瑜听力好还真的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这一番话无异于重锤击在秦瑾瑜心间,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在联想起来魏清宸这些日子里对魏皇的尽心尽力以及魏皇的评价,秦瑾瑜一时间也不好判断魏清宸是否在撒谎。
尽管心里再惊讶再不安,秦瑾瑜也还是要做出镇定的模样:“没有证据的东西就不要胡说了,以免惹祸上身。”